她強行撐著幫個身子,惡狠狠的瞪著聞人雪,“你好大的膽子。”
“開玩笑,不是我。”聞人雪擺擺手,“是我的話我為什麼要在這裡。”
“再說了,你看我騎馬摔得這一身,你覺得可能是我做的。”聞人雪揹著突如其來的冤枉搞的有些不愉快們。
千冰嫻大量了聞人雪一身,手腳臉都有傷,衣服已經不成樣子,看起來十分狼狽。
“你毀容了你不哭嘛?”千冰嫻好奇的問著聞人雪。
聞人雪:“……”為啥要哭?是要好好的不要亂搞是不會留疤的吧……
“可還行,沒事的,也就一點小傷。”聞人雪搖搖頭,看向地上的千冰嫻,“再說了有什麼好哭的,哭了它又不會立馬好。”
“以前的你不是這樣子的……”千冰嫻低眸沉思,忽然抬頭看向聞人雪,“你失憶了難道不難受嗎?”
“難受,開玩笑。”聞人雪頓了頓,“我知道你喜歡北辰言,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千萬千萬不能和聞人柔雅聯合起來陷害我。”
“你不是失憶了嗎?”
“你是當我傻還是當我瞎?”聞人雪挑挑眉,“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聞人雪靠近千冰嫻耳邊,說了幾段悄悄話,兩人達成協議。
等來了軍醫,聞人雪讓千冰嫻先,畢竟人家是長公主是皇帝的姐姐,她只不過是攝政王的一個妃子。
就這樣,她該上藥的地方上了藥,換了身衣服,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坐著。
我很放心自己不用進林子被聞人柔雅搞了。
“皇姐,是誰射閃的,我要把他斬首示眾!”千子衛切心的問著已經包紮好的千冰嫻。
眼裡是藏不住的怒氣。
說的也是,在這皇帝的地盤搞這種事情無非就是,白天挑燈進茅房,找屎死)呢。
聞人雪想不出是誰不要這個命了,只是安逸的坐在椅子上,喝著北辰言讓她泡好帶來的菊花茶。
“不知道,就是一瞬間就……”千冰嫻搖搖頭。
千子衛看著桌子上那被拔出來的箭是綁著白帶的,起不打來一處,“姐姐,你是不是跟著那北辰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