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就是好,不需要我說什麼,她就能自己明白。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麼輕鬆。我看著她笑了起來,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說:“知道嗎?小雪,我在客來樓這裡呆了很久了,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好像跟你是前世就認識的一樣。”
“我也這麼覺得,跟你在一起做事,感覺到很輕鬆。”我回答道。
“那我們這件事之後,要是都能活著,做好姐妹,你覺得怎麼樣?”沈凰期待地看著我問。
“好啊。”我點點頭。多一個朋友,始終不是壞事兒。
後面這幾個傢伙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有人小聲說:“一個大姑娘,問這問題,是想幹什麼?”
他們也以為我沒聽到,可實際上我聽得很清楚。我大聲回答道:“有沒有,回答我就行了。我沒工夫陪你們玩。”
“大師,要處男幹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處男呢?這是個不太好的話題,問問看,誰敢承認?”
“是啊,這麼丟人的問題,誰能自己承認呢?”倆大膽的還直接懟我了。
沈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師說的話都聽不到?現在是說丟人的時候嗎?小命都要保不住了,還說這種風涼話!我最後問一次,到底有沒有?有就說,沒有就閉嘴!”
還是她有大姐大的風範,一句話震懾住了全場。這些人呼吸的聲音都不敢太大。十幾秒之後,有一個看起來年齡比較小的小子舉起了手。
“出來,我要你的一點血。”我拿了一個杯子放在他跟前。
“要血做什麼啊?”這小子問我,被沈凰看了一眼,馬山低下了頭:“要多少?”
“正常人獻血是獻多少,你就弄多少。”我這話一出口,這小子嚇得臉色發白。我笑著說:“逗你的。隨便放一點就可以了。”
雖然我這麼說,他還是放了小半杯的樣子,看起來稍微有點支撐不住。沈凰讓他下去休息了。
“給你們帶來光明啊。”我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