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本是衛雲的閨蜜,叫沈妗。原本她才是肖輥的人,但是推薦衛雲進了公司之後。肖輥反而喜歡衛雲,最終搞得她被辭退,衛雲做了肖輥的秘書。
沈妗覺得自己對她好,但是她竟然用這種方法把她擠下了原本屬於她的位置,因此一直都對衛雲懷恨在心。不過如果說酒店監控拍到的風衣男是兇手的話,沈妗就能被排除。
光靠這些我覺得根本沒有辦法查到什麼,因此我想逐一去對他們進行問話,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綻。可是柳依依的電話一直都處於沒人接的狀態。
我鬱悶,這小妮子到底咋了?不會因為我不告訴她那些事就真的生氣了吧?
她不在,我就沒辦法行動,邢天寶是S的人,我做什麼事情告訴他的話,就等於給S提供情報。順帶一提,S告訴我線索,並非這傢伙心地好,其實他在向我示威。
沒辦法,我只能在酒店等著。
大概晚上九點左右,王大安突然打電話告訴我,他找到了我說的那種地方,而且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現在還沒有告訴天明市的警方,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讓他發給我位置,並且在那裡等著,我馬上趕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我拿了一個塑膠瓶子和兩雙絨線手套就匆匆趕往王大安所說的位置。
現在我們位於天明市城南的一座天橋底下,這裡平時人煙稀少,只有遠途的車輛會經過這裡。而橋下,是一川小河,因此可以說橋底下正是潮溼黑暗的最佳場所。
“陳哥,你總算來了,我已經拍了照片,但是不敢靠近。你看看。”王大安說著,把手機拿給我看。
他說的照片上,是一具屍體,已經腐爛,甚至屍體的胸膛都已經被啃得看得見肋骨。就在肋骨上,趴著一隻正常蜘蛛體型的蟲子,眼睛是紅色的,嘴巴異常大,脖子上有藍色的毛,正好八條腿。
“果然是這玩意兒,還在啃食屍體吧?”我問他。
王大安駭然地點了一下頭,問我:“陳哥,這東西不會就是拖走了管必平心臟的玩意兒吧?但是它才這麼大,不可能拖得了吧?而且這東西要怎麼在不出現外傷的情況下取出心臟?”
我看了一眼手機,道:“來不及了,再過幾分鐘想抓也抓不到。我們先抓住它,然後再慢慢解釋。”
“怎……怎麼抓?”王大安嚥了口口水,看著我問。
我把手套遞給了他,並且拿出了塑膠瓶子說道:“這玩意兒有一個特點,纖維和塑膠基本上就是它的剋星,只要被放在這個瓶子裡,它就失去了所有攻擊性。”
王大安兩隻眼睛瞪得更大,而且接住手套的手還在發抖:“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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