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乎珍愛的東西,突然有人告訴他不存在。
一定像是挖心,削骨那樣煎熬絕望。
但是,帝昱執挺過來了。
哪怕現在活著的他,只是為了給小舅媽報仇。
……
季魚忽然來了一個電話,將魏墨寒急匆匆的叫了過去。
魏墨寒本來還在處理宋昔糖不在的時候,跟著刑妖他們一塊兒管理叛神殿。
許北他們從重傷醒了過來。
刑妖在負責照顧。
不過,刑妖也不敢說,宋昔糖現在發生的事。
他們怕刺激到許北。
許北當時還自責,“我們這次送畫沒有送好,希望老大不會怪我太沒用,等我的傷好了我們再送一次。”
張稟也是在病床上,嗷嗷道,“老大是不是覺得我們太沒用了?怎麼醒了這麼多天也沒有出現?”
那時候,只有許華安知道真相。
他們這群人是一無所覺。
畫師們還在詢問許華安的畫,說是畫界沒出什麼意外吧?
許華安也沒有將有人冒名頂替神蹟的事情說出來。
現在那個冒名頂替的偽劣品,已經在畫界站穩了腳跟。
不知道收到了多少的名氣,不過,時家打算配合許華按,將這個冒牌貨給踢出畫界。
許華安告訴他們沒出什麼事。
可是,畫師們的表情古怪,看到了許華安眼底閃爍的難過。
“許畫師,你的表情怎麼不太對?”
許華安從難受轉變成了笑容,他齜著一口白牙。
“那是因為你們受傷了啊,我這個老夥計能夠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