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小米大嗓門:“阿姨再見!”
張一點跟著喊:“下次來玩!”
“哎,我是不是太謹慎了?”張荷問蘭澤。
“我又不是你,我哪知道?”蘭澤反問她,“你覺得太謹慎了?”
“一朝被蛇咬啊!”張荷冷著臉,“現在還有人造我的謠。”
“咋的了?”
然後蘭澤看到了一段聲情並茂的文字。有幾分不好描述。
大體上,是在太空中一處幽深陰暗的魔窟之類,有個某國小流氓吃飯沒給錢被打手逮住了。然後某位名字被塗得一團模糊的女艦長出現了。
小流氓出於驚奇吐了一個髒字:艹!
女艦長說:“喲!哥幾位,好好教育教育這位小朋友這個字到底怎麼念。”
然後就是猛男的獰笑和小流氓的慘叫。非常大段的獰笑和慘叫。不可描述的情節充斥其中。
“夠下作的呀?”蘭澤詫異道。
“沒指名道姓,我還不能生氣。只能當作沒看見。”張荷悶悶不樂地說,“你看,聯合體裡的人才多吧?”必須得承認,歪才也是才。
聯合體裡的女艦長不少,但位置高的就不多了。就那麼幾位,兩隻手就數完了。而其中手裡掌握了艦上武裝力量的女艦長,滿打滿算也只出現過張荷一個。
“我覺得編排你的人,對你的性格可能有點了解。”蘭澤猜測。
“有可能。”張荷在ht聯合體裡打滾了十來年,認識的熟人不少。但是真想不出誰是隱形的仇人。
蘭澤覺得那段子的細節描寫還是挺生動的。正常人看了容易想入非非。
說實在的,他有好長時間沒敢想入非非了。
“你別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欺負人的事情我沒幹過。”張荷認真地說,“我對正義有信仰。”
她又補充了句:“你看看咱們的二兒子,綱哥。”
如果說豆子——張蘭綱,綱哥有什麼愛好,大概就是俠義。實踐的方式,是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