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澤:……
體重和抗視線詛咒的能力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線性?非線性?有個毛線關係啊?
“為什麼你不想見媽媽呢?”老爺子平靜地問。
“……您和我媽不一樣。”蘭澤心煩意亂的。“她老想著控制我。”
蘭澤嘆了一口氣。
“我媽想象力太豐富了。但是我麼,和她想象中的小兒子,基本沒什麼相似的地方。所以,你說我怎麼辦?”
“嗯。”老爺子點點頭。
蘭澤摸摸上衣口袋,掏出一把棒棒糖。
手工製作的,有黑有白,沒有包糖紙,只裹了層糯米紙。這都是衛妖精做的。蘭澤和張荷隔三差五含一支,已經吃到最後幾支,吃完就沒了。
“爸,你吃糖嗎?”
老年人普遍存在的血壓、血脂、血糖問題,老爺子全都沒有。體檢的時候,他的心臟還和三十歲巔峰時期一樣,強健有力。
他要真是個酥脆的老人家,蘭澤哪敢當面拿糖出來。
老爺子從他手裡挑了一根白色的。蘭澤自己選了一根黑色的。
倆人都沒撕糯米紙,直接扔嘴裡。含化糯米紙之後,糖就在嘴裡開始融化。
爺倆並排蹲在路邊大樹下,曬著太陽,嘴裡叼著棒棒糖。
“你媳婦做的?不錯嘛。”老爺子含著糖問。
“是啊是啊。”蘭澤敷衍道。
“看上去那麼傲氣的人,想不到挺賢惠的嘛。”
“那是當然的。”
想讓張荷學會做飯,下輩子還差不多。
就算是懷孕在家這段日子,她日常客串木工,電工,瓦工……什麼活,她都幹過。就是廚師的活,從來沒幹過。以後也是不可能的。
張荷推開眼前碩大的密封盒,看看衛漢應:“你這是想幹嘛?我就是一聯合體閒散人員,你給我送什麼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