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您對自己的廚藝還有個清晰的認識啊,難得,太難得了。
好像哪裡不對。
“花可憐我就不可憐嗎,我最近沒哪裡得罪您吧,羽田老闆?”
羽田遲生衝他展開一個無害的笑容,然後抓起櫃檯上的早報徑直上了二樓。
徒留拎著塑膠袋的安室透在一樓凌亂,連想問的話都忘了問出口。
第二天羽田遲生就沒再做飯了,為了避免家裡的花全部慘遭毒手,亦或者哪天全員吃進醫院,鶴田徹還是決定自己來。
偶爾剩下的邊角料拿來讓羽田遲生試一試,就是經常伴隨著炸鍋,顛勺失敗,忘記放油等種種失誤。
半個月後,隨著步入冬季,羽田遲生做的蛋炒飯勉強能讓人吃了。
一個週末的早晨。
毛利蘭和柯南站在雪道下,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道靈活的黑色身影在雪道上不斷轉彎,然後輕鬆瀟灑的滑到底。
“好棒啊羽田哥!”
毛利蘭笑著鼓掌。
“不過也太危險了,羽田哥哥還是找個領滑員吧?”
柯南走上前,看著羽田遲生摘掉護目鏡,露出下面萬年不變的白繃帶。
“這裡還是蠻平的,安心吧。”
羽田遲生笑著道。
“不過真沒想到羽田哥會來和我們一起滑雪。”毛利蘭低頭看向柯南,“是吧?”
“實在是在店裡待太久了,出來轉轉也好。”羽田遲生回憶起生不如死的半個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學不會就是學不會,鶴田先生怎麼那麼執著?
今天早上聽到毛利蘭約他出來玩,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羽田哥都能滑的這麼好,可是爸爸……”毛利蘭收回視線,轉而看向一邊抽菸賞風景的毛利小五郎,不免有些無語。
她和柯南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後,然後同時伸手一推——
羽田遲生只感覺一陣風從自己面前刮過,並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最終咚的一聲砸在什麼東西上。
“……”
只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大家都是一樣的黑芝麻湯圓。
玩到下午回山間別墅休息,毛利小五郎抱怨找不到鑰匙,四人在門口待了好一會兒。
羽田遲生越待越覺得這像是哪個案子的前奏,可惜一直想不起來。
“我們去找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