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江在地下也不知道移動了多遠,感覺體內靈力損耗的太多了,他才從地下冒出頭來。
地面上突然出現一個腦袋,四周的泥土卻自行分開,讓旁邊的一隻正在吃草的野兔都驚呆了,這詭異的一幕,嚇得它都不敢跑了。
羅江一把抓住這隻野兔,正好他也感覺餓了,這野兔就送上門了,一會兒把它烤著吃了。
他放開神識掃過去檢視了一下,發現四周都沒有鬼子兵了,這裡是一片稀稀拉拉的樹林,遠處偶爾還傳來幾聲槍響,只是超出了他的神識檢視距離,才沒有看到是哪支隊伍在伏擊鬼子兵。
想必鬼子的炮兵陣地被他炸燬後,鬼子兵沒了炮兵的支援,這次的伏擊戰,估計傷亡肯定不小。
他也沒再去關注這些,把野兔剝了皮,開了膛後清洗乾淨,抹上鹽巴和調料,抬手打出一個火球,引燃了柴禾,開始烤野兔。
十幾分鍾後,野兔烤熟了,散發著撲鼻的香氣,他撕下一條兔腿,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這個野兔差不多有五六斤重,剝皮開膛後也有三四斤,他吃完了野兔後,準備在這裡修煉。
為了不被打擾,他拿出陣旗佈置了一個防禦陣法,又佈置了一個隔絕陣法,才拿出靈石佈置了一個聚靈陣,盤膝坐下,運轉源道功法吸收靈氣,煉化為靈力,儲存在丹田中,補充損耗過多的靈力。
在他口袋裡的青色小蛟龍,這時爬出來,也張開口吸收靈氣。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羅江睜開眼,感受了一下體內經脈中澎湃的靈力,又內視檢視了一下丹田中的靈力,已經全部補滿。
那條青色小蛟龍,趴在他大腿上,又昏睡了過去,把它裝到口袋裡,收起沒用完的靈石,羅江站起來,抬手一招,把陣旗都收起來。
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自己也該去鬼子的軍營中殺鬼子了。
施展御風術往之前的大路上飛奔過去,幾分鐘後,他的神識就看到了鬼子兵軍營的位置。
隨即使個隱身術,來到鬼子軍營外面,聽到軍營中傳來痛苦的慘叫聲,神識掃過去後,看到是鬼子的傷兵,正抱著大腿嚎叫,可能是白天被打傷了大腿,晚上疼得睡不著覺,才大聲慘叫起來。
這個鬼子傷兵的慘叫聲,讓帳篷裡其他鬼子傷兵們,都跟著大聲對他罵了起來,“小島次郎,你踏馬的不睡覺,也不讓我們睡覺嗎?你要再嚎叫就滾出去!”
“對不起,我的傷口太疼了,我的大腿會不會被截肢?”
“截肢了才好,你就可以回家了,最起碼你的小命保住了,不像我們傷的是手臂,傷好了還要去打仗,我都想把傷口再弄大點,哪怕砍掉這條手臂,就可以回家了。”
羅江也聽不懂這些鬼子傷兵在說什麼,他已經來到鬼子放軍火的位置,這裡堆積著大量的武器彈藥,還有各種戰略物資,糧食蔬菜和肉食,都用幾塊大帆布遮蓋著。
看守這些物資的是一個班的鬼子兵,在四周端著槍站著崗。
軍營中沒有一絲光亮,這裡是野外臨時駐地,鬼子在晚上也不敢露出光亮,也是防止被炮擊。
軍營中的黑暗夜色,讓鬼子兵只能看到十幾米內的東西,再遠了他們就看不清楚了,而羅江是有神識的,無論是黑夜還是白天,對他來說根本就沒啥區別。
另外他還有隱身術,悄悄的走到一個鬼子兵後面,一隻手捏住他的脖子,同時打入他體內一道靈力,讓他不能亂動,另外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為了不被其他鬼子聽到骨頭的碎裂聲,羅江只好把這個鬼子活活給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