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身著魔域弟子服飾的男子從門外跑了進來,一臉的急切,結果這才開個頭就被夜姬給罰了。
“都說了不要叫我夫人,你是聾子麼?來人啊,把這個傢伙給我拖下去割去雙耳!”
夜姬一聲令下,瞬間從門外湧進來了幾名弟子,二話不說的將剛剛才喊了一聲夫人的弟子給拖了下去,不消多久,只聽得從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姑娘,那人正在殿外,您要見麼?”慘叫聲後一名手指沾染了些許鮮紅液體的男子恭敬的走了進來。
夜姬毫無形象的癱坐在椅子上,一身鮮紅的透明薄紗,緊貼著女子玲瓏的身段,勾勒出一副旖旎、糜爛的香豔美景,別說男人,便是女子瞧上一眼都止不住的面紅耳赤。
“把他帶進來吧!”夜姬微眯著雙眼,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揮退了跪在自己身邊幫自己捶腿,捏肩打扇的幾位俊俏男子,稍稍坐正了身子,滿臉的不耐。
“說吧,什麼事!”
跪趴在地上因被割了雙耳而全身都被鮮血浸透的男子,低著頭將自己因憎恨而扭曲了的表情隱藏了起來,聲音帶著顫抖,也不知是因為肉體的疼痛,還是因為失去雙耳而控制不住的恨意。
“回......夜姑娘,負責監視的弟子回報,劍宗弟子陌離剛被他的師傅藏劍尊者給帶走了,現在客房裡只有劍宗弟子憐欣一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夜姬翻了個白眼,不耐的揮了揮手,就在失了雙耳的弟子顫抖著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夜姬再次叫住了對方:“站住,你看看這一地的血,噁心死了,趕緊給我收拾了再滾。”
罵完後便越過跪在地上的弟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徒留滿身鮮血的弟子,顫抖著身子,雙拳緊握。
待夜姬徹底遠離後,之前聽命割了他耳朵的兩位弟子,滿臉歉疚的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身輕輕的將其扶了起來:“王兄,你也別怪我們我們兩兄弟,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那夜姬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兩兄弟人微言輕,哪裡就敢和那隻羅剎唱反調。”
說著話的檔口,兩人分別從自己的空間裡取出了一瓶丹藥以及一些散碎的魔石,塞到了沒了耳朵的弟子手裡:“這些算是我們兩兄弟對你的賠禮,少是少了點,可我們兩兄弟也實在是拿不出更多,更好的東西了,你千萬別嫌棄。”
沒了耳朵的弟子心裡倒是想賭一口氣不要他們的東西,但形式逼人,只要他還想活著,還想繼續修煉,還想報仇雪恨的話,那麼這些資源他就不得不收,不僅要收,還得心甘情願的收,他要修煉,他要往上爬,他要爬到這個女人的頭上,到時候必將其千刀萬剮,叫她不得好死。
“王兄,你恨不恨那個女羅剎?”兩位弟子走到大門邊探出腦袋小心的觀察了半天,等確定了沒有任何可疑之人後,這才回到沒了耳朵的王姓弟子身邊,湊到他的耳邊,悄聲詢問。
“什麼意思?”王姓弟子聞言神情頓時一震,心臟在瘋狂的跳動,他想,怎麼會不想,但他又怕這會是那個女人的又一個計謀,萬一這兩個人是奉命故意這麼誘導自己的話,那自己只要一答應就絕對會死無全屍。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王姓弟子低下頭不願回應,他恨,可他更怕死。
其他兩名弟子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我們發誓這絕對不是那個女羅剎的命令,否則就叫我們大道永絕。”
“我也發誓,否則便叫我大道永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