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那個魔窟到底是什麼啊?怎麼可能千百年了一個活物都出不來,這樣的話,那個人又是怎麼在那裡面活下去的?”
憐欣越看那個任務描述就覺得越是玄乎,該不會是時間太長了然後被人為的傳神乎的吧?
不過回頭想想也不太現實,這裡是修真界又不是自己原來的世界,這裡的修士活個千八百年的有啥好奇怪的,這件事肯定還有不少曾今的目擊者活著,再玄乎還能玄乎到哪去,所以......更好奇了好嘛。
憐欣對那個神秘的魔窟很是好奇所以有些著急的想見到,可陌離卻一點都不急,雖然一路往東,可那個悠哉遊哉的速度真的是能急死個烏龜,偏偏在這件事情上憐欣還真拿師兄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管你是撒嬌還是威脅,人家就是笑眯眯的瞧著你,然後買塊糖塞你嘴裡,權當哄孩子了,你說氣不氣人。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一點收穫都沒有,起碼在他們越來越接近極東的時候,關於那個一躲就是千年,並且還活生生搞出了個魔窟的神秘人多了那麼一絲絲的瞭解。
據傳那個神秘的惡人當年也不過不足千歲,卻已經是大乘期的高手了,只差一步就能進入飛昇期,因為築基的早所以哪怕他以千歲,瞧著也不過少年模樣。
雖模樣長相不如大陸排行榜上的那些道長們那般美到慘絕人寰,可倒也模樣清俊,一襲白衣很是清雅淡然,每日都掛著一副單純不諳世事的笑模樣,倒也虜獲了不少仙子或凡人姑娘的芳心。
這個道長的宗門是哪一家卻是眾說紛紜,有說他是散修的,也有說他的宗門是避世而居不問世事的小宗小戶,更有說他是劍宗等這些大宗大家的精英弟子的,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就是這麼一個看著很是單純,正直的人,偏偏就是他差一點就將這極東之地殺的絕了戶。
憐欣張著大嘴忍不住的問了一句:“為什麼啊?”
此時的憐欣和陌離正坐在距離極北之地不算太遠的一個修仙者聚集小鎮的飯館裡,憐欣對面正坐著一個臉已經喝的通紅卻依舊抱著酒壺不撒手的酒鬼。
酒鬼很久沒有這麼暢快的喝過了,難得遇到一對大方的主,哪怕是為了一會兒多得幾個賞錢,他都得將對方伺候滿意了,所以自然是憐欣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了。
酒鬼又大口灌了口酒又繼續不緊不慢的講起了他從父母那聽來的故事。
據傳那位仙長為人單純,樂善好施並且也極其潔身自好,面對蜂擁而至自薦枕蓆的女子,向來都是客氣的婉拒,不給對方希望,同樣也不會出言諷刺傷人自尊,所以哪怕無數的女子被拒絕,卻偏偏沒有一個記恨於他,不得不說也是個本事。
仙長從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過久,按他的說辭,他本就是下山遊歷,增長見聞,歷練心智,尋求突破來的,也不知是這世界極東之地能歷練的危機之地比較多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不知名原因,總之仙長在這裡停留了有足足十年未曾離開。
在這十年裡仙長和這極東之地的土著以及同樣來此歷練的道友都相處融洽,看似風平浪靜,也不知道是不是正是因為仙長太過於單純,不染塵埃所以接受度才比一般人格外的底或是什麼。
總之但凡是個人就會有情,仙長也不例外,在來到這極東之地的某一年他愛上了某個凡人女子,女子不漂亮,可卻極其古靈精怪,明明被仙長拒絕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每當第二天天一亮,那個姑娘就會準時準點的端著親手做的早點,笑眯眯的站在仙長的院門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