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們一天大概要做多少份食材？”
嫦娥覺得，有了這些工具，即便是她與老嫗兩人，也能供應上千人的食物。
“一天？”
老嫗聽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丫頭，我們這裡一年可能也做不了幾個菜，這便是我們的全部工作了。”
“一年也做不了幾個菜？？”
嫦娥驚呆了。
“沒錯，教主他就算貧嘴，但也只是淺嘗輒止，至於其它大部分弟子，早已經不食這人間煙火。”
“加上老嫗會的菜式也有限，前面些年頭教主一年還能嚐個百來十回我做的菜，最近這幾年大概是吃膩歪了，越來越少咯。”
嫦娥聽到這裡，之前對楊凡的誤會已經徹底揭開了。
原來聖人他根本不想懲罰自己，之所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大概是為了維護他釋出會的規矩吧？
“不對，聖人他…也許是為了維護我…”
她這才明白，如果聖人不將她收入球道教內，那等待她的，將會是那幾千名仙女的怒火。
到時候就算螺祖等三位仙女娘娘有心想要護她，也恐怕因為理虧而不得不退讓了。
何況螺祖她們已然離去，未必還會回來救她。
這樣一想，聖人哪裡是懲罰她，這分明是在救自己啊。
嫦娥就要去找楊凡謝過，但早已經不見了楊凡的身影。
“好事做完就跑，這就是聖人的品德了吧？”
嫦娥又想起自己昏睡時，那一雙溫熱的大手。
“聖人教主他…吃膩歪了嗎？”
看著老嫗有些失落的樣子，嫦娥心想，如果這差事一年到頭都做不了多少事情，那她是不是可以嘗試一下，跟婆婆一起，多做一些不同的菜式給教主嘗試呢？
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嘗試。
一次味道不行，那就多試幾次，搭配的不好，那就換一個法子。
總之多花心思在這上面，肯定能做出令楊凡聖人滿意的味道。
“婆婆，我們的工作真的就這麼簡單嘛？”
“沒錯，丫頭，你會做菜嗎？”
老嫗一雙滿懷期待的神態。
“會…會一點點。”
嫦娥有點臉紅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