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孽障，心可真大。”
“若你不是本座愛徒，只憑褻瀆聖人這一點，本座應當將你斬盡神元，以儆效尤。”
“不過，你既是吾之愛徒，便承當是我的人了。只不過想娶本座，也可還得有真本事才行啊。”
女媧並不反對門內雙修，這也是洪荒世界大多數修仙者的想法。
只不過如今她已為聖人，要求自然不低，準聖是她能接受的下限了。
而現在的毛球，不過是金仙而已，雖然距離大羅金仙也不遠了，但還是有距離的。修行之途險惡艱辛，有時候看似一小步，卻能難倒大部分修行者，甚至跨越億萬年也未必能勘破機緣，令修為更進一步。
要想突破修得大羅金仙，談何容易？
想罷，女媧搖了搖頭，還是問起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毛球，你的法寶一定是從外面弄來的對嗎？”
她先是試探一下，看看毛球老不老實回答。
楊凡搖了搖頭。
【欸，師尊那麼愛我，我不能騙師尊。】
女媧得意的頷首一笑，心念道，這徒弟還是挺靠譜的。
“既然不是在外面，難道法寶都是你自己變出來的？”
女媧這次問話，便是想知道真正的答案了。
楊凡沉默了一會。
【這不是逼我要攤牌了？】
“攤牌？”
女媧有點緊張起來，她不知道楊凡口中的攤牌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自己無意中好像觸碰了這隻小不點的底線！
因為剛剛他用到了“逼我”這種語氣。修仙者說話都是很謹慎的，既然用到了“逼我攤牌”這麼嚴重的程度，很有可能是真的被自己無意中逼到了絕境，不得不出手的意思。
“小孽徒，你難道要叛出師門了嗎？”
女媧有點擔心。
這時候，只見楊凡點了點頭。
【我又不能說話，只要點頭就好了啊。至於法寶是怎麼變出來的，就讓小師尊自己猜去吧。】
【我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