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宋以桐的眼神也有些不屑,人就是不搭理你,怎樣?
“先不說暖爐的事,我孃的病是不是你們乾的?”
“大小姐,夫人對我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傷害夫人呢?”
白蘭一臉委屈的說道。
這兩母女還真是不用親子鑑定了,這一臉的委屈模樣一看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是不是你心裡清楚,我警告你別再傷害我娘,否則我會讓你們感受絕望二字怎麼寫!”
明明之前還明媚跳動的女子此時眼裡滿是戾氣,周身都是讓人害怕的狠戾。
白蘭縮了縮脖子,這個大小姐怎麼變了那麼多?竟讓她有些害怕。
可是想到那不過是一個未滿二十的小女子也就硬氣了些。
她做事天衣無縫不過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查的出來。
“大小姐,我行的正做的直。”
聽到這句話宋以檸不免翻了個白眼,她淡淡的回了句“行的正坐的直是嗎?我怎麼記得當年有人借我娘爬了姓宋的床?一躍成為了主子?”
白蘭最討厭有人把當年的事拿出來說,她是爬床了,可是也得分本事啊,有的人可就爬床不成功的。
正在她想要還嘴時,外面一陣怒喝傳來“檸兒,你在說什麼混話!”
是宋遠來了!
白蘭一改兇狠的面孔,轉而之是一臉委屈,眼裡還生生擠出了幾滴淚。
“老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妾身怎麼可能去傷害夫人呢。當年的事是妾身太過愛慕老爺,做了傻事,可是現在也在盡力侍奉好夫人呀。”
一通話說的聲淚俱下,宋遠面上明顯有些不好。
家醜不可外揚,現在這些事全抖露出來,顧塵還在旁邊,他的面子也不免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