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嫻點點頭，連羲皖為她掖掖被子，起身出門派人去訂餐。
他輕輕地關上門，臨走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江夢嫻，和趴在床邊的狗。
連羲皖去了腦科主任醫生辦公室，帝都許多知名的腦科、神經科、精神科醫生今都來了。
他們已經對江夢嫻腦補掃描的片子和結果進行了觀察和討論。
最終，還是十分遺憾地對連羲皖道：“連先生，連夫人失憶是因為永久性的神經傷害，這個是真的沒辦法恢復了。”
又是預料之中的結果。
這次江夢嫻腦袋被撞了，連羲皖順便帶她來看看腦科，興許有辦法恢復她的記憶。
只要恢復了她的記憶，她或許能好受些，畢竟，之前二十幾年，她都沒有爸爸，現在失去爸爸，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可惜……
連羲皖揮揮手，有些疲憊：“多謝各位了，你們先回吧。”
將醫生送走之後，他找了個安靜角落，給司祁打電話，開門見山地問道：“夢嫻的記憶，真的沒辦法恢復了嗎？”
對面的司祁沉默一息，過了好一會兒才凝重地道：“我的師傅，鬼狼二代，是洛氏從培養的特級安保，後來離開了洛氏，帶走了許多洛氏的資料。”
“洛氏曾經是皇族，皇族最為殘酷，他們收集了世間最殘酷的刑法來排除異己，他們發現人在經歷了極賭痛苦之後，會失去部分記憶，甚至全部記憶。”
“我的師傅將這一發現研究壯大，並且配合現代科技創造了一整套的理論，離開洛家之後，他也將這個理論成果帶走了。”
“我看過師傅帶出來的洛氏古籍，這是一種永久性的傷害，從發現到現在，就沒成功恢復的例子……對不起。”
連羲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看來，真的沒辦法恢復了。
可他隨即，便想起了另外一個事情：“和我洛凰，和洛氏雙生子的事情，無論大，我都想知道。”
之前聽江夢嫻，洛氏雙生子是試管裡出生的，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假貨過的，她為江洛代孕生子的事情。
洛尼特城，試管嬰兒，太多重合點，可惜，上一次去洛家，他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沒有看清楚洛荒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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