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要讓他說實話的法子實在太多,只不過吳青松一介凡人之軀,對於他來說比紙還脆弱,根本提不起對他動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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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龍,那些貨物當中都有什麼?我走之後你們開啟過嗎?”紀行問玉嬌龍。
玉嬌龍道,“具體有什麼都忘了,但不是金銀財寶,而是一些草藥晶石之類的。當時我沒見識,不知道那些石頭是靈石,就以五千兩的價賣給了當鋪。沒想到那當鋪也是吳家的產業,白水寨眾弟兄因此遭劫!”
褚門圖急忙問道,“有多少靈石?”
玉嬌龍想了想,“有大有小。小的不過米粒那麼大,大的與小指頭差不多。米粒那麼大的靈石應該就是下品的,大概十斤。小指頭差不多大的有一兩重。還有些個頭居中的,也有好幾斤。”
褚門圖越聽越心驚,他一年俸祿不過三枚中品靈石,折算成白銀已經是個極大的數目。若是他辦了案立了功,還有額外酬勞,但與玉嬌龍所說的那麼多靈石相比,只是九牛一毛!要知道當初白芙所在的家族積累數百年的財富加起來也不過數十枚上品靈石!
褚門圖面色不善地看著吳青松,“吳大人,這麼多,那可是誅九族的死罪啊!”
吳青松大喊一聲,“吳師,此時不殺還待何時!”
吳師仍在猶豫,但吳青松身後的隔間已經跳出來七八個真元境高手,功力有高有低,最厲害的那人臉上戴著假面,竟然是個真元七境的高手。
胡忠大吸一口氣,而後一股白焰從他鼻孔中噴出來,“老子就看今天誰敢動手!”
他一個扎馬,頓時青石鋪成的地板被他踏破!小半個吳府都抖了一下!
吳青松慢慢退到那七八個高手身後,“老葛!還躺著呢!快來吃解藥啊!”
葛管家此時腹痛難忍,已經認了命,此時聽到吳青松這一句,哭喪著臉,“老爺!鶴頂紅無藥可解啊!”
吳青松破口大罵,“人都能飛到天上了!還有啥毒是解不了的!”
葛管家就爬起來往吳青松那邊跑了過去,他本來以為自己已是個將死之人,沒想到這一活動,倒是又活過來了。
紀行在一邊,任由他們表演。因為有他護著,今天的陣仗就算再大十倍,也決然傷不到玉嬌龍以及齊安。
此時吳府之外一個人踏一雙草鞋,揹負木劍,只不過他臉上有兩個刺字:殺忍。全天下只有一種人會穿草鞋配木劍,那便是墨家子弟!而臉上刺字的墨家子弟,被稱作墨家棄徒。
殺忍二字,不知究竟是意在提醒此人忍耐殺性,還是他本來名字就是這二字。
他看著吳府大門,然後閉上眼站了很久。等到噠噠馬蹄聲來了,他才睜眼。衙門的援兵已經到了。他一掌推開吳府大門,只聽嘩啦一聲,大門應聲而碎!他走了進去,身後無數兵丁魚貫而入。
紀行慢慢回頭,注意到了剛剛進來的這個墨家棄徒。
“不管吳青松做了如何罪大惡極的事,你不該這樣闖進來!”那墨家棄徒道。
紀行笑道,“欽天監的名聲一向不好,想來你若不是顧忌這個,恐怕會比我做得還過分!墨家功法果然低調隱忍,你破境我差點沒察覺出來,入真靈的滋味如何?”
那墨家棄徒嘆一口氣,“你果然是真靈大高手!今天這事,讓吳師做決斷如何?”
紀行道,“你很看重他?”
墨家棄徒道,“他還年輕,路還長,若是因為他叔父犯了錯,他就被砍了腦袋,欽天監的臉往哪擱?”
紀行道,“你好歹也是墨家子弟,怎麼到現在還看不出來這吳青松有問題?”
墨家棄徒愣了愣,但顯然是聽明白紀行所言了,“方才破境,氣血激盪,難以察覺有何不妥。”
紀行只是搖搖頭,“你看著辦吧!反正這個女人,我是一定要保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