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鬼兮兮道,“明叔啊!”
紀行一拍腦門,“我倒是把這個老傢伙忘了!咱們把他找回來,到我家鄉辦喜事去!”
白芙這回反倒不好意思起來,“這麼著急啊?”
......
阮清跪在眾人前。
上座四個老者,一個老嫗。
“此行不光化神之秘沒有尋到!便是連一塊木心,一枚合丹都沒拿回來!清兒!你說說,怎麼罰吧!”老嫗急於要懲罰阮清。
阮清低著頭,“姥姥,五梅教派勾結異魔。這世上沒有化神之秘,天涯也沒有,都是五梅教派布的一個數千年的大局,我等皆是魚餌......”
一個老者和藹地開口,“清兒的意思我明白,這行受挫,不能怪她。掌櫃的,我看也就不用罰了,不過煉堂這件事,可就得考慮一二了。”
老嫗冷眼看過來,“如何能不罰!煉堂的事歸煉堂,此事是此事!”
阮清明白他們的意思。煉堂是五間客棧所有真元九境子弟突破真靈的一處清修之所,一百五十年才開一次,名額也只有一個。老嫗說是要罰她,其實只是想為她保住這一個名額而已。什麼時候五間客棧成了這樣?阮清說不清楚。她踏入武道至今已有兩百年,眼見著五間客棧被那四個老頭子搞得烏煙瘴氣,而姥姥卻迫於人言不能廢了他們。
阮清閉上眼,“姥姥,我受罰。”
老嫗聽到阮清說話,雖然還是一臉嚴厲,卻多少平靜了一些。那些老者正欲開口,阮清又說話了。
“我受罰,煉堂留給四弟和心兒吧。”阮清平淡地說出口。
老嫗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荒唐的事,“你說什麼?”
那些老者也是一臉憤然,死活要保住一個面子,“煉堂自然要分出來,這可不是罰你,本該如此,煉堂這事怎麼能算罰呢?”
阮清瞪著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站了起來,“我受罰,就受這個罰!”
她無情地撕開了那四位老者臉上的遮羞布,露出的是他們那難看的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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