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昏迷了兩個月,醒來時已經躺在一間古香古色的臥房裡。
他迷茫地打量周圍,頭疼欲裂。白芙湊上來,“你感覺怎麼樣了?”
紀行勉強笑笑,“還行,就是腦袋不太好使,這是哪?”
白芙道,“五間客棧。”
紀行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怎麼來了這地方?”
白芙緩緩道,“你把五梅教派的打算全給人炒成了一鍋糊,阮清讓我們來這裡躲躲。”
紀行想了想,倒也對。說不準五梅教派已經盯上了他。但仔細想想又不對,紀行道,“五梅教派的人不是都死了嗎?”
白芙給紀行倒了一盞茶,遞過來,“有個叫玲瓏的沒死,好像在五梅教派是個頭目。”
紀行現在沒有力氣想東西,渾身虛弱無比。
一個婢女走進來,“小姐,有人要拜謁大人。”
白芙對她溫和笑笑,“今天不見客,他剛醒。”
然後她又道,“他醒了的訊息先別說出去,讓他休息會兒。”
那婢女往裡探了探,想看看那個傳說中幾乎是以一己之力阻擋了一場大劫的人長什麼樣。紀行胸口一陣瘙癢,重重地咳了咳。婢女聽到咳聲,便不敢再探,小心退了出去,怕擾到紀行休息。
紀行問白芙,“這是怎麼回事?”
白芙把紀行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肩頭,“還是因為那件事。天涯秘境消失後,有很多人要守在你左右。你又一直沒醒。五間客棧的人來得早,阮清就把你接過來了。你昏迷了兩個月,天天都有人來看你,聽說年輕女子倒佔了一大半。”
紀行乾咳兩聲,“不管哪個女子,我誰也不見。”
然後他想起了什麼,“紅晨呢?”
白芙道,“她回清河府邸了。”
紀行重重嘆口氣,“早知道是這麼回事,還去那秘境做什麼?”
白芙道,“你先看看你身上的傷吧。”
紀行自然有數,“不看,看了也就這樣。和圖騰鬥我還差得遠,也辛虧遇到的不是貨真價實的,否則真是神仙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