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市集。
沈湘芸正在售賣湘芸膏，
她這裡的生意一直很火爆，人們排著長隊，甚至有許多顧客是從外地趕來特意購買的。
一旁也有擺攤的阿姨說道，
“湘芸啊，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啊，劉姨？”
“就是其他地方開了許多店鋪，也都售賣這些我們女人用的東西誒！”
“是..是嗎？”沈湘芸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
“對啊，而且裡面好像也有你這湘芸膏，只是價錢比你賣的高，而且效果也不如你的誒。”
是的，那些店鋪自然是天武會的產業，是王凡的主意，
這個世界上永遠是女人的錢最好賺，特別在這個時代，這個產業還是一片空白，天武會入駐，自然賺的盆滿缽滿。
“只是不知道那些店面怎麼不到我們洛陽來開.....”劉姨言語之間有些失望，
雖然沈湘芸的湘芸膏物美價廉，她也是常客，但聽說那些店鋪裡還有更多有趣有用的東西呢。
沈湘芸的神色變得複雜，嘴中喃喃，“王大哥.....”
自然，不在洛陽開店也是王凡的決意，為了照顧沈湘芸的生意。
而這些天來，都不見王凡的蹤影，雖說之前王凡也時不時出去辦事，但時間從未這麼長過。
沈湘芸最近心中總空落落的，給病人治病也心不在焉。
而對於王凡做的事，她也有所耳聞，倒也沒什麼牴觸，覺得王大哥在為天下人做好事。
這主要還是歸功於王凡的輿論控制做的極好。
所謂正道魔道，其中最重要的差別之一除了行事風格之外，就是輿論控制。
玩輿論，這些傢伙還比得上來自後世輿論大爆炸時代的王凡？
早早地，王凡在成立天武會之後，就花錢請了許多說書先生，不做別的，就是吹天武會，吹王凡的彩虹屁，吹的越多越誇張，錢越多。
這個時代的人以訛傳訛，哪裡有啥探尋真理的精神，自然人云亦云，說啥是啥。
“只是.....王大哥現在身處高位...”沈湘芸咬了咬嘴唇，神色失落。
“怕不是已經忘記我這個農家姑娘了吧......”
“湘芸？湘芸？”
劉姨見湘芸似乎走神了，連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