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徐嶺站起來,“他肯定不忍心叫我滾。”
“寧寧。”徐嶺叫人。
寧笙抬手,指了遠方。
“徐狗,他都不屑於叫你滾。”陸鵬說。
“我怎麼感覺他昨天沒這麼生氣呢?”徐嶺自言自語,“誰潑油了?”
陸鵬吹了聲口哨。
徐嶺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一屁股坐下,伸長了胳膊搭在寧笙的肩膀上。
“還氣呢?”徐嶺問。
徐嶺搖了搖寧笙:“說說話。”
寧笙:“不然呢?找你把我腿打斷,再把我焊輪椅上?”
徐嶺:“……”
“我錯了。”徐嶺滑跪。
寧笙站起來就走:“你錯著吧。”
徐嶺:“?”
“你不應該問問我‘錯哪兒了’,然後我給你道歉嗎?”徐嶺一路追上去,“寧寧!寧笙!”
“真錯了,昨天不該當場罵你。”徐嶺說。
寧笙停住腳步:“不該當場罵,你是想攢著回家罵嗎?!”
徐嶺:“……”
徐嶺抬起手,輕抽了下自己這不爭氣的嘴。
“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的。”徐嶺說,“我就是急了,等下次,我肯定先抱抱你。”
寧笙:“你詛咒我再落一次水?”
徐嶺:“……”
“艹。”徐嶺雙手揪了揪自己的頭發,“你逼我的。”
寧笙:“?”
還罵上了,那滾唄。
做不了朋友別做了,跟搖錢樹絕交了,他就自己努力。
可是,他看著小魔王長成了中小型魔王,餵了好多藍莓和胡蘿蔔,還教了小提琴法語和花藝,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割捨的。
他剛邁了兩步,背後撲上來個人,把他圈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