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場硬仗，打不打？”
流氓粉秒回道：“有多硬，拿出來看看。”
陳馮：“？？？”
流氓粉：“咳咳，不好意思，打錯字了。啥樣的仗，說出來聽聽。”
陳馮：“武安君。”
流氓粉：“時間，地點。”
約定好時間和地點，流氓粉答應陳馮明早會準時在城外等他，不會直接出手，但會在暗處搞偷襲。
這很符合他的性格！
大概十分鐘後，清潭才回他的訊息。
“抱歉，剛剛在開會。你遇到麻煩了嗎？”
“不算麻煩，只是忽然想到你的天賦，如果能奴役那個玩家，應該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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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潭：“誰？”
“大秦宣太后。”
又是幾分鐘，清潭回道：“抱歉，我對大秦宣太后不算了解，剛剛查了下資料，人偶天賦與我的天賦確實很適配。只是無故得罪聚英神殿公會的玩家，高層恐怕不會同意。”
陳馮一陣白眼。
好傢伙，你們軍方高層不能同意你幹大秦宣太后，就能同意你暗殺我了是吧？
“暗殺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完全被規劃的人生不是人生。清潭，相信我，沒有比人偶天賦更合適你的複製體了！”
陳馮開始洗腦。
清潭似乎很糾結，“你很討厭她？”
陳馮：“討厭倒算不上，有私仇是真的。她和武安君要圍殺我，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不符合我的性格。”
“如果因為這些，我會向高層請示，算是咱倆的個人交情，與兩家公會無關。但我不敢保證高層一定會同意，他們總有各種各樣的考量。”
陳馮：“明白，我都明白。”
關掉和清潭的私聊介面，陳馮抻抻懶腰，自言自語道：“如果有流氓粉和清潭幫忙，武安君和大秦宣太后的威脅就不算什麼了。剛好還流氓粉當初幫自己的人情，只是沒想到，清潭對奴役大秦宣太后的興趣似乎不高，是不喜歡女僕，只對男僕感興趣？還是……只對我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