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能想開,這讓沉姣鬆了一口氣。她其實很擔心秦瑤想不開,過不了自己那關。
“你趕快把女戒抄完,否則宴會你都去不了。”
秦瑤幽怨:“姣姣,你就不能不提這件事嗎?”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女戒。
在沉姣離開後,秦瑤看向柳柳,嚴肅叮囑:“柳柳,這件事不準告訴任何人,娘和大哥也不行。”
秦瑤和沉姣談話的內容,絕對不可以洩露出去。
柳柳點頭:“奴婢明白,今日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
“來,我們繼續抄女戒。”
……
左相府
在得知白子衿又去神醫門後,白元錦的臉色很黑,黑得幾乎可以滴出墨水來了。
那個逆女是真將神醫門當家了嗎,這才回來多久,竟然又回去了。
“爹,你幹嘛不將白子衿逐出族譜。”白月容在旁邊極度不滿,“你看看她,哪裡有一點身為左相府嫡女的自覺,看都不來看一下你。”
自取血救白元錦後,白月容就當自己當作一個大功臣,白元錦也是對她的行為頗為感動,更疼她了。
這一疼之下,白月容膽子就更大,忘記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你給我住嘴!”白元錦厲聲一喝,呵斥得白月容傻眼。
“族譜豈是她想入就入,不想入就能不入的?”
白月容可不管什麼族譜不族譜的,她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爹竟然為了白子衿罵她。
“爹。”白月容委屈憤怒,聲音尖銳,“你怎麼可以為了她罵我,我討厭她,也討厭你!”
白月容本以為,白元錦會哄她兩句,誰料白元錦的臉色愈發的黑,沉怒道:“你當真一點都不懂事!”
“白子衿就懂事嗎!她懂事,還不是回神醫門去。”
白月容一句話,激怒了白元錦,他氣得揚手就想給白月容一巴掌。
周以柔去外面拿東西,見狀連忙快步進來,擋在兩人之間:“老爺,彆氣,你打三小姐,心疼的還不是你自己。”
一邊說著,周以柔一邊回頭,皺眉嗔視白月容:“三小姐,你怎麼能惹你父親生氣,快和相爺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