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聽見這話,就知道副監獄長弄的這一手已經被接了,但我看副監獄長的樣子,似乎是並沒有失落,生氣的那種情緒,反而是笑的意味深長。
這狗日的究竟是打的什麼算盤?
散會之後,副政委把我叫住,問我有煙沒,我給他點上,他吐了一口濁氣,似乎是自言自語的來了句:“不好混啊……”
……
副政委基本上啥話都沒跟我說,但是意思我倆都明白,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這波,是屬於地頭蛇,至於副監獄長還有他的那些爪牙,就是過江龍了,這次的監獄,肯定會比之前要亂的多了。
今天開完會之後,我就到辦公室睡覺去了,前天宿醉,昨天晚上跟人家惡戰了一場,又大眼瞪小眼的等了一晚上,但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等來,我幾乎是趴在桌子上就睡覺了。
睡夢中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好像是有人來過,但實在是太困了,我就沒睜眼,直到被電話鈴給吵醒。
我聽見電話鈴聲,幾乎是立馬彈起來的,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了下去,錐子在那邊有點為難的說:“陳凱,下班了吧,快回來看看。”
錐子在電話裡也沒說什麼事,我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到點下班了,轉身就跑,關門的時候看見地上掉的衣服,好像是我睡覺之前,並沒有披衣服啊。
回到中天大廈的時候,看見門口停著幾輛救護車,當時我頭皮就發麻了,衝到人群中一看,擔架上的人並不認識啊,而且身上並沒有外傷,好像並不是打架導致的,但是有一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這些人臉色蒼白,都捂著肚子,就跟那女人要生孩子一樣痛苦。
錐子看見我過來,把我拉到一邊,黑著臉說:“食物中毒。”
我不可思議的說:“這是當場發做的?是食材衝撞了還是怎麼的,這他孃的都趕上下毒了。”
錐子說:“咱們這服務員都受過專業培訓的,客人就算是點了兩個在一起會中毒的菜,她們也會提出來的,這不可能是食物中毒啊。”
我對錐子說:“你讓你手下機靈點的兄弟跟著去,這些客人住院花的錢咱們出,總共是幾個人?”
錐子說:“六個人,帶頭請客的那人還跟認識你,是之前你們一起聯合起來搞費四時候的一個ktv老闆。”我聽了之後,說:“我知道了,先帶我去看看監控影片,待會我親自去醫院看看這些人。”
現在看監控影片其實沒有什麼用處,因為我們現在甚至還不知道哪個飯菜出了問題,我回憶了一下,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在黨校認識的人中有質監局的,但是好像是沒有這號人物,最後還是錐子託人找關係,把這桌飯菜送去檢查了。
因為我們這地方算是一個高檔會所,包間裡面是沒有攝像頭的,其實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些人是想著來黑我們,故意使用的苦肉計,這是排除一些可能原因之後的最終結果。
影片有廚房到上菜全程的影片,我和錐子仔細看,看了大概是半個多小時,把後面廚師跟叫過來,對著選單問那個是中毒那一桌人的,出了這種事,廚師擔的責任最大,所以這個廚師很緊張。
不過就在我們一一對著的時候,這門開了,進來一個女的,是小紅,她進來之後,丟了一句話:“二哥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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