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紅鯉,我說了,放了詹白,陳凱,你把連皓交出來,我就把老校長還給你!”暖男說。
老校長嘿的冷笑了一聲,說:“放了我,騙傻子吧,陳凱,我跟你說,當年陳志遠……”老校長這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暖男捂住了嘴巴。
老校長肯定是有話要說,當時他是查榮叔的事去了,現在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
“段紅鯉,我再說一次,放了他!”暖男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很大,可語氣里根本聽不見那種非常迫切或者是焦急的語氣。
段紅鯉自己念念叨叨,剛才不知道說了什麼,現在輕巧的嘆了口氣,說:“好了,那就這樣吧!”
剛說完這話,段紅鯉手上一道寒光閃過,直接在詹白的脖子上劃過。
“小心!”那斷腿了的溫傑突然在地上竄了起來,剛才段紅鯉要害詹白的時候,作為左麟的貼身小弟,他當然要過來親眼看著詹白死。
他是面對著我們的,所以說視角跟我們一樣,他剛竄起來,就聽噗的一聲,溫傑胸口這時候已經插著一個明晃晃的鐵箭了。
這東西,我很熟,當時跟左麟垂死掙扎的時候,左麟也是替我擋了一下,順著那邊看過去,又看見了那帶著帶著面具的白虎的那個人。
雖然就能看見他的眼睛,可是依然能看見他眼裡的陰冷跟猖狂。
“又見面了,陳凱。”那帶著面具的人,聲音很是沙啞的說,這人,顯然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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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看了看戰場,之前的時候,白虎的人被我們砍的差不多要潰不成軍了,可現在又來了青竹的人,又他媽的被包圍了。
段紅鯉有點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在身上擦了擦血跡,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溫傑,笑著說了聲:“現在,他的仇已經報了。”
溫傑那箭差點就是插透了身子,疼的齜牙咧嘴,不敢說話。
段紅鯉走到我身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整了一下衣服,那麼認真,就像是那為丈夫整理衣服的妻子一樣,賢惠的有點不真實。
“我的事,已經完了,男人,謝謝你啊,報仇了,心也就空了,我想應該是說再見的時候了,那年雪開,人面似桃花,挽鬢角,插黃花,尋得男人騎馬,如今火烈,青絲早化煩惱,心兒空,眼淚掉,辭別男人伴白燭。”段紅鯉笑著說的這些。
她身子一矮,直接往後面摔了過去,我眼疾手快啊,抱住她,看見她的臉,不知怎的,嘴唇變成了醬紫色。
她有點悽婉的笑了下,說:“男人,我要穿紅衣服,我走的時候,你給我換紅衣服,好不好?”
罵了隔壁的,我聽見這話,心揪揪的疼,惶恐如潮水,瞬間讓我失去了方向。
段紅鯉,她怎麼了!
“陳凱,放棄吧,連皓在哪,把他交出來吧,給你一個痛快,你們已經輸了,不光是你輸了,老夏那邊也邊也輸了,對了,你應該是不知道吧,今天晚上,在新建港口的外海上,是要慶祝這港口建設的啟動儀式,那不光有我們tj的所有權貴,還有上面的人,你想啊,要是在那時候,副監獄長先說說夏雨詩的事,這老夏本來就要病死了,會不會直接死了呢!哈哈!”說這話的,是那個帶著面具的人,現在是囂張的要死。
夏雨詩早就跟我說過了,她說過,首先是這地下勢力的對撞,然後就是這上層權貴的對撞,可她說對了事,沒說對時間!
“男……男人,你要小心……小心……唐……唐茹……”段紅鯉說完這話後,居然頭往後一仰,昏死了過去。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突然就成了這樣了?要不是她沒有七竅流血,我還好以為她是吃了毒藥自殺了,我心裡現在居然連悲傷都感覺不到到了。
因為段紅鯉這句話,小心唐茹,為什麼要小心唐茹,她怎麼了,我操他媽的,這世界,到底是要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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