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在這懸崖上嚎啕大哭,恨不得把自己這一輩子的眼淚都哭出來,委屈,不甘,不願,愧疚這一切的複雜情緒造成了現在的苗苗的哭聲。
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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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終於是從那懸崖上走了下來,其實別管是我還是苗苗,我倆都誤會大長腿了,這次大長腿一直都沒有吃醋或者是鬧怎麼的,只是我自己沒有注意,大長腿在對待苗苗來說,是難有的寬容,早在她倆跟我一起住的時候,大長腿就問過我,要是跟她好了,苗苗她們怎麼辦。
“我是那種狼心狗肺的人麼,我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你這是準備要讓我在這餘下的一生中活在愧疚當中?一輩子想起你來,就以淚洗面?”大長腿對苗苗說。
苗苗還是一個勁的哭。
大長腿說:“傻丫頭,我都知道你救我多少次了,而且要不是你,小陳凱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你別這樣,以後的生後,誰都不知道會怎麼樣,你要是這樣做,不光是害了你自己,還害了我們倆啊。”
大長腿在開導苗苗,我聽見後,在這邊忍不住符合了一聲,說,對,就是。
大長腿用眼睛狠狠的剜了我一下,沒好氣的說:“有你什麼事。”末了,她眼圈又一紅,問:“二哥,他,他沒事吧?”
這句話就像是晨鐘暮鼓一樣,轟的一聲,直接讓我驚醒了,對啊,我這一百多個兄弟都在下面拼殺著,我這是在這幹嘛,我他媽的在這幹嘛!
二哥都生死不知了啊!
我回頭深深的看了倆人一眼,然後轉頭就往下面跑去,看見現在那對砍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所有的人都殺出了脾氣,那白虎的人,居然還在一個個的等死。
誰都不知道,本來就幾十個人的對戰,我以為就是我們這邊跟回回的一場鬥爭,現在已經升級成了這樣的一場混戰,幸虧這個地方天高皇帝遠,距離市區不是一點兩點距離,要不然,我們這麼多人的械鬥,肯定會被當成恐怖襲擊給直接弄來軍隊鎮壓。
我從上面下來之後,傻子剛好是正蹲在一個水坑裡洗手,看見我下來,問了聲:“苗苗也來了?”剛才在上面的事,他在下面肯定是看見了。
我點點頭,說了聲:“死了?”
傻子說:“沒抗住,死了,不過,這件事有點蹊蹺。”
我知道傻子說的是這唐龍綁架唐茹的事,其實不光是這件事,如過從頭開始想,加上剛才那買買提的反應,這唐龍做的事完全就是有點匪夷所思。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我跟傻子在那人群中掃視著,想要找到連皓跟那個戴著面具男的影子,可是人群從動,雖然有那幾輛車的車燈來當照明工具,可這時候除了那特別扎眼的像是段紅鯉這種穿著大紅衣服的人好找外,連皓跟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根本就不好找!
這也沒辦法,我跟傻子朝混亂的戰團衝過去,好在大長腿知道會出現這一幕,所以讓我們這邊的人都在右臂上紮了一條醒目的紅條,所以在混亂中,倒不至於傷了自己的人。
我跟傻子砍翻幾個人後,衝到了段紅鯉身邊,這娘們今天手裡兩把剔骨刀,森森幽幽,明明是絕美的人,但是殺氣騰騰,那尖刀上的了紅血跟她身上的紅衣相互交匯,在這夜晚的戰場上,就像是一朵修羅花。
“知道連皓跟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在哪麼?”我問段紅鯉。
她搖搖頭。
我看見她的衣服有幾處被砍爛,有點驚恐的說:“你受傷了?”她沒回答我這話,反而是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是這些人對吧,當時也是這些人。”
我開始沒能明白,後來立馬意識到,段紅鯉說的是左麟那件事,左麟那件事,我是唯一的一個倖存目擊者,因為三合當初勢力不好,不穩定,我一直都壓著這件事沒有說,而段紅鯉又是一個極其隱忍的女人,一直到現在,才開口問我這件事。
我看著她那有點瘋狂的眼神,說了聲:“左麟是我大哥,這件事,交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