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像是陳忠良說的,這時代,有人想要過來幫忙那就已經是不容易了,那個人這人走後,我和陳忠良兩人在這地方開始找,大體方位那人已經給我們說了,村子裡面其實已經沒有很多人了,我倆偷偷摸摸的在這裡找著,在一個房子都坍塌了一半的地方,終於是看見了那些人影。
雖然是在這一個畢竟荒蕪的村子裡,但是軍子還帶人看守著那個地方,根據剛才那個人的說法,軍子他們其實已經來這好久了。
陳忠良估計是真的是對這件事很上頭,見到軍子他們這些人在那,我們倆本來是藏在一個牆後面的,他身子一動,想著往裡面衝進去。
這尼瑪還是緝毒大隊長,我趕緊拉住他,低聲罵了句:“你瘋了!”
倆人一來一回鬧出動靜,在外面放風的人都注意到這了,我貼到牆上,憋著氣,只要是那個人過來,想著直接給他一拳,可是似乎是那人並沒有過來,我和陳忠良兩人鬆了一口氣。
我計算打量了一下,從這裡到那個坍塌了一半的房子,大概是不到五米的樣子,在我們這一面,就一個在外面放哨的,只要是處理掉那個放哨的,一切都好說了。
而且,按道理說這麼近的距離,那個院子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我在這應該是聽的一清二楚,可是在這邊除了聽見那有點不正常的風聲,一點其他的動靜都沒有。
這說明什麼,這坍塌的地方沒有看見軍子他們人,而且房子裡面也沒有,這說明裡面的人肯定是去了別的地方,這個不起眼的院子裡面會有地窖之類的東西。
陳忠良估計是緩過勁來了,在我耳邊悄悄的說:“我待會直接衝過去,幫你解決了那個男的,你能把這些人都給抓起來麼?”
還以為他是清醒過來來,現在看來是想多了,我輕聲說:“現在人贓俱在,咱們報警,只要是拖到警察來了,那不就行了,不給你們緝毒大隊聯絡,直接把警察弄來,那這件事也能處理了啊,就咱們倆,不行。”
我雖然跟著他一起來,但是沒想到要以卵擊石,在我看來,只要是能達到目的,稍微變通一下,這是非常應該的事。
可是沒想到我這話剛說出來,陳忠良就激動了,差點咆哮出來,我看他這樣子,其實有點不可理喻的,我想起之前過來的地方有個農戶家,轉身就走。
陳忠良以為我這是要放棄,拉了我一把,但是我沒理他,繼續往前走,他看看我,又看了看前面的那個放風的,嘆了口氣,跟著我過來。
“去哪?怎麼了?”陳忠良居然知道我不會走。
我說:“找點東西。”
折回去到了這個村子的人家,倆人淘換了一身衣服,我對著鏡子抹了抹臉,把自己身上弄髒點,本來就是從農村出去的孩子,這一折騰,那泥腿子勁就上來了,把頭髮弄髒之後,我自己在照鏡子,除了自己的眉眼,真的是一點都不能看出自己的模樣。
幸好這人家離著剛才那個地方不遠,我們到了那地方後,軍子還有唐林還沒有出來,我直接扛著棍子朝著那放風的人走過去,棍子是剛才在路上隨便撿的。
我這突然一出來,嚇的那放風的一跳,雖然是在這個地方,但是他不敢直接拿出槍來,所以一聽見我這邊的聲音,手立馬放到了自己衣服褲兜上,謹慎的對我喊:“幹什麼的?誰?”
我聽見他的動靜,立馬嚇的身上一哆嗦,手裡的棍子都差點扔下來,眼睛有點直的看著那人,嘴裡阿巴阿巴的叫著,一邊叫,頭還一邊亂點著。
我們村子之前有個啞巴,而且智商不是太夠,經常在我們村街上走來走去,小時候可沒少見,就跟趙本山學瞎子一樣,我這學不夠頭的啞巴也是很有心得的。
或許是我身上穿的衣服太破,一看就像是村裡人,又或者是我裝的太像,那人看見我這樣,臉上神色放鬆下來,但是手還一直放在褲兜上。
我見狀,一邊比劃,一邊往前走,那人緊張啊,見我動,嘴裡又怒呵了幾句,我雖然裝的眼神沒精神,但是又不瞎,已經看見這人把褲兜裡的槍抓緊了,說實話我現在心裡好緊張,但是騎虎難下,尤其是在現在,要是功虧一簣,不光是自己有危險,這行動估計都要跑泡湯,所以我是硬著頭皮使勁撐著。
這幾步雖然不長,但是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場煎熬,我估計對那個人來說,這絕對也是一場天人交戰。
這絕對是一張心裡戰,兩邊看誰最後撐不住,眼看著倆人剩下不到兩米的距離時候,異變突生,剛才還在猶豫盯著我的那個人,居然身子一動,朝著我暴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