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這兩手很傻,在很多人眼中都會是行為,花臉臉色變了變,似乎是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沒說出聲來。
傻子沒含糊,拔出來,作勢第三螺絲刀往下插去,這次嘴裡什麼都沒說,不過這次他沒紮下去,被那花臉給抓住了胳膊,花臉那陰騭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溫情,說:“有話好說。”
傻子站著,胸口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眼睛始終變態的紅,弓著身子的人露出一股蒼蒼茫茫的落寞男人氣概,誰看了都心裡悲情。
……
這件事算是消停了下來,至少是沒有真正打起來,那花臉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聽見傻子這一番話,在鐵心石腸的人估計也要悸動了。
花臉說:“你是個漢子,我敬重你,幫個忙,我就告訴你那人的訊息。”
傻子只是悶頭說了句:“你說。”
花臉說:“東北那些蠻子,欺負人,做掉那老大,我就告訴你那人訊息。”
果然,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甚至那所謂的打不打相識,惺惺相惜也是不存在的,唯一是真理的就是那利益。
我問:“你們這邊不缺好手,為什麼不自己做?”花臉說:“我們這些人不沾人命,在者,那邊針對我們,找不到機會下手。”
這種理由,可信可不信,但是傻子二話不說:“那人什麼樣,在哪裡活動?”
花臉顯然沒有想到傻子答應的這麼快,自己摸了一根菸,說了一個迪廳,說那是東北人開的,去那找肯定能找到,末了加了加,他說:“這人是個淫棍,禍害了不少良家女孩,逼死過幾個人,手上有血案,不用有心理壓力。”
我說:“這樣一來,我們得罪的可就是一夥人,都知道東北那邊的人不好惹,你這件事,實在是太為難人了。”
花臉倒是陰冷的一笑,說:“你們可以的,有膽子來我這,肯定也敢去那,你們都是生面孔,好辦事,現在我可以給你們預支一個訊息,那倆人,其一個人是三個手指頭。”
其實我是不太相信這個花臉的,但是傻子站起來,說了聲:“三天,三天後我再過問你,你給我那人照片。”
現在傻子都答應了,我在嘰歪也不好了,畢竟現在看來這是唯一一個線索,要是大長腿出這種事,估計我比傻子的行為會更激。
想走的時候,那花臉突然笑著問我說:“對了,盡然走想走了,那粉是不是可以拿出來了?”
我說:“送給你了,這三天能找到就送給你了,要是找不到,三天後我讓人過來拿。”
說完,拿了照片之後,莫名其妙的就從這裡面出來,真沒想到這件事會以這種結果結尾。
我們三個先去了醫院,給傻子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幸好傻子沒有看的那麼傻,出血雖然多,但是沒有傷及肺腑,二哥對於這件事,感覺是十分對不起傻子,畢竟是他先出手對付的那個廣西佬。
這完全是二哥性格的問題,他就是個虎比,雖然很精明的一個人,但是更喜歡的事情還是透過暴力來解決。
這tj三根手指頭的人多了去了,或者說根本不好找,加上現在我們三個本身心裡就有芥蒂,沒跟錐子說,在當天晚上,三人摸到那迪廳外面貓著。
這地方處於鬧世,人來人往,尤其是晚上,過來玩的人更多,我們想從這麼多人裡面找到照片上的那個人,明顯是有點不切實際,傻子這次明確表示,這件事要自己做,不讓我跟二哥插手,見到現在踩點不成功,我跟二哥倆人就進到迪廳裡面去了。
迪廳跟普通的夜店不同,剛進來我就感覺自己耳膜都要震碎了,看著那亂變的霓虹,人的臉也忽閃忽閃的,看不清楚,得,進來也是白搭,不過能看出來,在四角站著的幾個保安身子都特別魁梧,對於所謂的東北人罩的廠子,這點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