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看看我,又看看段紅鯉,說:“陳凱,你別拿槍來嚇唬我,段紅鯉在這,她是是不會讓你打死我的。”我知道他說的是實情,趙鑫不光是那行殺死左麟的兇手,更主要的一點,對於段紅鯉來說,這個人還是她洗脫冤情的最大人證。
也不是人證,就是這王八蛋是當年打死某個高官兒子的元兇,只要是他伏法了,段紅鯉身上的案子就會沒了,到時候段紅鯉就能真真正正的出來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搞個什麼保外就醫。
段紅鯉喃喃自語的說:“一百天了,這是一白天了,如果是把你殺了祭他,我想他也會很高興的,至少在下面,他能好好的問清楚你為什麼要害他了。”
趙鑫聽見段紅鯉這話,那張醜臉上表情一變,說:“小鯉魚,你不能這樣做。”
我聲音一揚,說了聲:“把解藥給我,我再說最後一遍。”
趙鑫看著段紅鯉似乎是有點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放棄準備幫自己洗脫罪名的機會,而讓我威脅他,等他看清楚段紅鯉偶爾看我的眼神之後,不笨的他終於是意識到了某些事情,他扭曲的哈哈笑了起來,說:“陳凱,你打死我,你也別想救這人,你別想!這解藥就我自己有,打死我吧,我這死了也算是個人物了,至少左麟跟這二哥都是因為我死的,而這倆都是響噹噹的漢子!”
砰!我忍無可忍,手裡的槍衝著趙鑫旁邊來了一下,趙鑫這喪心病狂的人現在居然不害怕了,只是眯著眼睛看著我,一臉的怨毒。
他一字一頓的說:“跟我搶天下行,但是誰要是想跟我搶小鯉魚,就算是天王老子,嘿嘿……”他後面沒說,但是那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趙鑫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動作配上他陰沉的氣質,完全就是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他繼續說:“陳凱,想不想要這解藥,你要,我可以給你,咱倆單挑,只要是你贏了我,這解藥,我就給你你看怎麼樣?”
趙鑫現在就剩下了左邊手右邊的胳膊中彈了,算是一個殘廢人,但他說這個賭約並不是自尋死路,而是因為我比他也好不到哪去,現在這次絕對是比之前跟左麟衝殺時候的受傷還要重,我現在站著就感覺自己一陣陣的發虛,再加上趙鑫本來就是一個高手,像是二哥傻子這種人,綁住一根胳膊給我打,那也是分分鐘把我給撂倒的啊。
段紅鯉清冷的說了句:“你說這話是當真麼?不要騙我啊,我不喜歡那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但是又在我面前做一些腌臢事的人。“
趙鑫聽見這話,雖然臉上陰毒依舊,但嘴裡話溫柔的很:“小鯉魚,我這輩子騙誰都不會騙你。”
我走到傻子身邊,把那槍塞到他的兜裡,然後接過他手裡的刀,這刀比砍刀好用,傻子現在猩紅著眼睛,正死死盯著那都快要嚇死的良子,被我這一連串的動作打擾了,回頭一看我,啞著嗓子說:“陳凱,怎麼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了聲:“在堅持一會,人太多,什麼都不能動。”
傻子一把手抓住我,悶聲說:“我來!”
傻子要是出手,別說是現在狀態下的趙鑫,就算是全盛的趙鑫都不是對手,可是有些事,是不能讓人替代的,有些險,是必定要自己來面對的。
我拉住傻子,說了聲:“放心,我來,我,又不是不帶把,有個人我叫了一聲大哥,有個人我叫一聲二哥,這倆人,我不能負。”
說到這裡,我在自己被按刀砍的一條條的衣服上猛勁一扯,嗤啦一聲,質量不併不是太好的衣服被我拽成了一條,我右手把那刀狠狠的抓住,然後用撕下來的衣服一道道的捆在手上,我知道自己會脫力,但是我能倒下,絕對不允許自己把刀給扔下。
見到我不能打上最後的扣,段紅鯉像是一團紅雲飄了過來,用纖細的手指頭給我打了一個死結,看著我一句話沒說,本來板著臉,但是看見我抬頭,忽的笑的燦爛,這麼近,我直接被感染了,也笑了起來,沒防備,她靠過來,身上帶著香風,紅豔香軟的嘴唇貼了在了我嘴上。
此時,金戈鐵馬,紅妝拾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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