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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這件事除了道德譴責之外,我們什麼辦法都沒有,就像是那老闆娘說的,那張紙紙條很可能是範小胖偽造的,有時候世界就這麼操蛋,你明明知道有些事是這個人做的,但是偏偏你卻無可奈何!
我走到那個老闆娘身邊,拽著她的衣服領子直接拖了起來,這娘們比我矮,腳尖著地,脖子被勒著,臉都紅了,手正在一下下的拍打我的胳膊,狼狽至極。
我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想這世界上如果殺人不犯法那該多好,我沒證據,但是你看見範小胖遺書上寫的麼,她會變成厲鬼纏著你的,你會遭報應的,哈哈,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說完這話,我使勁的一推老闆娘,讓她撞在貨架子上,轟隆一聲,後面的東西倒了,這老孃們被嚇了一哆嗦,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話還是怎麼的,現在她的臉,呈出一中很不健康的白。
我現在在外面待著有股野性了,有時候刀尖上的歷練對於男人來說,絕對不僅僅是一種經歷,而且是一種蛻變,我把那女的推倒在地上之後,沒有繼續打她,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我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但是那老闆娘就像是見鬼了一樣,嗷的叫了一聲,在地上拼命的往後退去。
“陳凱!”不等我下面有什麼動作,總監區長在後面叫我,我當時蹲在那裡,閉上眼睛,深吸了好幾口氣,等站起來回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說:“哎,監獄長,有什麼事啊?”
總監區長估計當時看見了那老闆娘就看見我的臉被嚇的往後縮,但是現在我的臉一點異常都沒有,她有點吃驚,估計沒想到我變臉這麼快。
總監區長說:“我過來看看,對於範小胖的事情,咱們都很同情,但是這範小胖說的明顯是失實的,你作為監獄中的一員,一定要站清立場。”
我真佩服自己,居然在臉上逼出一個笑容,我說:“恩,剛才我跟何警官對於這事也調查清楚了,那都是範小胖的一面之詞,現在她死了,死無對證了,到底是是怎樣,誰都不知道了,不過要是真有人見到厲鬼,造個報應什麼的,那就說不好了!總監區長您忙著,我們先走了,那範小胖估計沒人收屍了,我迷信,我跟你說,我害怕啊,害怕萬一她晚上要是吐著舌頭來找我該怎麼辦?哎喲,想想就他媽的嚇人啊!”
陰陽怪氣的說完這些,我直接就往外走,不看總監區長那張漲紅的臉,不過剛走了幾步,總監區長叫住我,我回頭一看,她從身上掏出一沓錢來,估計有一千,說:“給她買身衣服吧,怪可憐的。”
我笑著接了過來,說了聲:“我替她們一家子謝謝您了,您真是好人,對了,她們一家子都死了你知道哈。”
現在我雖然不確定總監區長跟小賣鋪的這人到底有沒有關係,但我知道,這小賣鋪的老闆娘的地位肯定在這監獄裡面根深蒂固,身後那人或者組織,可能比總監區長還猛,這也是為什麼我之前那麼生氣,都沒有真的把小賣鋪老闆娘給往死裡打一頓的原因。
有些人,確實賤,但他媽的你就是沒辦法對付她!
要想幫範小胖報仇,我不光是要打她一頓,我恨不得自己弄死她,可是我殺了人,自己還要坐牢,用我的命換這人的賤命,不值!
除了監獄門,我和何凡同時嘆了口氣,何凡開口說:“有時候真不想幹了。”我從身上摸出煙,扔給他一根,他點上,我說:“你們隊長在這那邊看著,你還真敢抽菸?”
何凡說:“老子都想幹了,怕什麼,在這行業乾的越久,你他媽的就發現,趣他媽的懲惡揚善,有時候死的都是一些好人,或者說是被逼無奈,走上絕路的人,可是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壞人逍遙法外,好人被關起來,被他媽的槍斃,這算是什麼世道啊!”
何凡說的這些事,跟我想的是一樣的,我在監獄裡面,見到太多這樣的事,監獄裡面的女的並不是都罪大惡極,就像是那次被逼急了燒了村支書的房子的那女的,你說她冤不冤,她是不是壞人,她自己房子被暴力推倒了,一分錢拿不到,為什麼沒有法律幫她?
反而是自己燒了別人房子的時候,法律第一時間蹦出來,給她判刑,有時候,我就在想,這是誰的法律,是富人是貴族的遊戲,還就是區分三六九等,針對某一群體的法律,有時候當法律不能保證公平正義的時候,我感覺,有些東西確實應該出現,冷暴力,黑手段,如果這些能成為正義的手段,那這些,就是正義。
“何凡!過來!”那個隊長叫何凡,何凡皺了皺眉頭,我說:“行了,先別想了,先過去幫忙吧,你要是有時間,咱倆得把那女屍給火化了啊!”
何凡拳頭攥的緊緊的,但後來只能化成一聲無奈的嘆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