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神乎其技的玩命方法,那斯太爾的車頭到底是撞到了我們車尾巴一下,不過已經沒有啥後果了,傻子咬著牙,直接把車衝著前面那輛車撞去,碰的一下,那輛車根本躲不開,被攔腰撞到了橋欄杆上。
我身子飛起來,撞到最前面的玻璃上了,好懸沒給撞開,我感覺頭上一片空白,苗苗像是火燒尾巴一樣,尖叫著從車上跳了下來。
二哥出去之後,二話不說,居然扶著橋欄杆吐了起來,傻子幾乎是沒有什麼事,從車上跳下來,第一時間沒有去拉開前面駕駛室的車門,拽開後面的車門,也多虧了傻子這點小細節,他開門喊了一聲,伸手就過去拽,等我聽見動靜的時候,看見剛才那輛suv車裡的人這一會的功夫,居然都鑽了出去,直接往橋下面的河裡跳去了。
幸虧傻子過來的早,不然這張鷹也被他們弄下去了。
我趴在橋欄杆上往下看,想要看看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批人,可是除了看見幾個背影,什麼都沒看見,甚至這次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白虎裡面的人。
張鷹現在嚇的臉慘白,想說點什麼,但是發現自己舌頭都捋不直了,我們趕緊上來帶著張鷹走,因為後面被我們剮蹭的車主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
在車上,二哥英勇的暈車了,現在躺在後面裝死屍,苗苗更離譜,自己打車回去,傻子開車,所以審問張鷹這單子就落在我身上了。
我說:“張鷹?”張鷹聽見我直接叫出來他的名字還是有點吃驚的,不過這人經常混跡看守所的存在,肯定是個老油子,藉著剛才追車的事,假裝沒反過神來,不搭理我。
張鷹一開始就是混社會的,不像是今天敲詐的那村支書之流,再加上這幾年在看守所裡的歷練,整一個滾刀肉,我說了半天,這人都是一幅姿態,對我不理不睬裝瘋賣傻的。
我冷笑著,由著他裝,我不是二哥虎比,做不到讓人一上來心裡防線就崩潰,然後直接掏心窩子,這車上有繩子,我慢條斯理的把張鷹給捆了起來,這人真是個潑皮,我捆他的時候,他還是一點話都不說,想著裝聾作啞到底。
我說:“我知道你手挺巧的,是個偷,這繩子說不定你還能自己弄開,但是相信我,這繩子最好是綁緊一點,你會感謝我的,真的。”
說完之後,我面無表情的把車門開啟,我看見張鷹的頭上青筋跳了跳,我聳了聳肩膀說:“我沒刀子,我是文化人,我也不威脅你,最後問你一句,你在白虎是什麼地位,還有,你在白虎偷的本子究竟是幹什麼的?”
雖然感覺到了危險,但是張鷹還是那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看來還不打算說。
我點點頭,說了聲好,這破爛上車上有不知道啥時候落下來的木條,我找了一根半個筷子長,然後不到小手指粗的木棍,休整了一下,插到張鷹的耳朵中,對著張鷹笑了笑,說:“別緊張,我這玩意是測謊儀,知道你有沒有說謊。”
張鷹雖然沒有直接說不相信,但眼神裡面的不屑已經傳了出來,但是他這不屑一下就沒了,我捋出綁在張鷹身上的繩子,找到栓到他身上最頭的地方,還是衝他笑了笑,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身上,直接把他踹到了車門外面,當然身子還有大部分是在車裡面的。
張鷹現在被我捆的嚴嚴實實,整就一個粽子,我把他塞出去之後,他雖然嗷嗷尖叫著,但身子還能挺著,我一點點的把他往外塞,這時候他不淡定了,因為他不能靠著身子來繃住了,整個身子的受力點在我手上的那跟繩子,他要是不老實,這頭就要跟地面接觸了。
現在這車速要是跟地面蹭上,估計一下掉一塊肉,不光是這樣,真正讓張鷹害怕的,是他耳朵裡面那甩了好幾次都甩不掉的木棍。
這想象一下,你的耳朵裡塞著一個木棍,下面就是飛快往後推去的地面,要是稍微碰到那木棍一點,噗嗤一聲,那木棍就插到你的耳蝸裡,還會由於慣性,把你整個耳道給撕裂,要是再嚴重,估計就木棍直接插到你的腦子裡了,是不是想想就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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