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皓罵了一聲草,我以為他想動手,可沒想到他身子晃了晃,居然是忍住了,衝我點點頭,突然陰森的一笑說:行,你行,我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說著居然扭頭就走了。
這幾次見到連皓他都沒有沾多大光,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最近這麼能忍?我感覺有點不妙,但是想,又想不出這究竟是因為什麼。
苗苗嘟嘟囔囔的抱著那一束巨的玫瑰花,說著臭死了臭死了,然後扔到了外面,那大長腿坐在床上,踢著光腳丫,手裡拿著那些細細碎碎的小花放到鼻孔上,抽了一下,說:好香啊。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香什麼啊,可沒玫瑰香。苗苗恰好進來聽見了,圍著我轉了一圈,嘴裡喊著:哎呦喲,快聽啊小茹姐,好大的醋味啊,這是誰啊,掉進醋缸裡了啊!
大長腿對那小花愛不釋手,好好的,突然臉色一板,眼睛一翻,有點小賭氣的說:好啊,小陳凱,你送我這野花,是不是說我是野花啊!我當時一聽,有點發愣,還有這個說法?
旁邊的苗苗起鬨,說:慘了慘了,臭毛驢你說小茹姐是野花,你慘了!
我撓了撓頭,說:我不知道是什麼花,但我知道,這花跟我一樣,風吹雨打,抗住就活下來了,當然,這花也像你一樣,花開一季,最美麗的時光也就是這些年,不過,我想做的是你腳底下根,永遠給你燦爛美麗的動力,就算是你枯萎離開我,我也甘願站在原地守護,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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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這麼肉麻的話自己怎麼說出來的,但是大長腿聽了這話後大眼睛亮晶晶的,慢慢的彎成了月牙兒,好看的緊,她也不說話,但是看出來挺感動的,氣氛有點小曖昧,不過被苗苗那一聲:酸,好酸!給打亂了。
我撓了撓頭,說:其實,我真的像是連皓說的,沒錢買花了說這話的時候,我有點底氣不足,不過大長腿一聽,趕緊說:我喜歡這花,我什麼的樣的花沒見過,買來的終究是買來的,跟你這哪有可比性,啊!你這是怎麼了!
大長腿發現我手上的那傷口,自然又是一段噓寒問暖。
苗苗在一旁說我這是苦肉計,絕對是!
大長腿到底是今天沒有出院,她非要說等到後天出院,然後讓我來接她,我不知道那天算是什麼日子,不過看她執著,我就答應了,我多了個心眼問是不是她生日,得到肯定答覆不是之後,我才是第二天放心的走了。
來到監獄裡,第一件事當然是去找我們總監區長了,我進去的時候臉上沒有表情,總監區長看我這樣子,嘆了口氣說:還是要賠錢是吧,算了,賠錢就賠錢吧。
我說:不用啊,我已經給他談好了。
總監區長抬頭問我:什麼?我笑著說:宮先生說不用賠償了,這也算是天災吧,他們好像是有什麼商業保險之類的,我不懂,反正我昨天跟他說好了,不用賠償了,不光是這樣,這單子,我們a監區還會繼續做,不過,他要求是我來當負責人。
總監區長一開始很激動,聽見我說完這話後,反而是淡定下來,不過臉上已經笑開了,說:小陳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這就是咱們監獄的小救星啊!不錯,不錯!
說著過來拍了拍我肩膀表示鼓勵。
我本來是想聽總監區長跟我說我們監區那犯人不用扣分還有管教不用扣錢的事,但誰想到這總監區長誇獎完了我之後就沒了下文,我想這是不是總監區長已經估摸出這是我乾的事來了?
心裡還有點惶恐時候,就被她趕了出來,哎,難道這次是踩到屎盆子上了,不過對於這種事,就算是她知道,應該也不會管才對的啊,她在想什麼?我揣摩不透了。
我回到我們分監區長那裡,把這事說了一遍,相比起來,我們分監區長就興奮多了,那感覺幾乎都要拉著我的手稱兄道弟了。
要是總監區長跟我說了不給女囚扣分的事,我會去監區逛逛,裝把逼,但是現在好像是不行啊。
不過我沒在辦公室裡窩太久,電話就響起來了,分監區長告訴我,我們a監區要開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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