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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車嗡嗡的,衝到前面剎住車,車輪打滑,想往後倒過來,這車不是衝著我和胖錐子來的,很明確,就是衝著苗苗來的,我推了一把苗苗,把她推到旁邊那樹下,我左邊是一個垃圾箱,那車往前往後這一倒,速度不是很快,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罵了一聲操,掄起那垃圾箱,往前面那玻璃上砸去。
胖錐子的車子把玻璃砸碎了,垃圾箱直接幹在那司機頭上,他身子一軟,趴在了方向盤上。
車倒到旁邊的車上,頂著那車往後退了一會,然後就憋死了,我咬著牙拽開車門,把昏在方向盤上的那個司機拽了出來,頭上有一快地方被垃圾箱角落砸破了。
那司機像是死狗一樣,不過被我拽出來後就有點意識了,想掙扎,我拖著他的頭髮,按著他的頭狠狠的往車上撞去,這下撞到了車玻璃上,碰的一下,車玻璃被撞碎了,那司機臉上被刮花了,司機疼的清醒了,反手過來抓我,一下按住我的手腕,我操,居然是個練家子。
那人還沒囂張夠,他悶哼了一聲,鬆開我的手,身子往後倒了過去,我回頭一看,看見苗苗拽著那人的頭髮往後拖去,她手刀一立,卡的一下砸在那人的喉結上,那嗓子赫赫的叫著,他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身子摔在了地上。
茶樓裡面的經理還有被撞車的車主都出來了,圍著我們,問發生了什麼事,要是按照我現在的氣性,我恨不得把這人弄死,不過旁邊的錐子拉住我,對我搖了搖頭。
他先是走到被撞車車主那塞了點錢,然後跟茶樓經理說了幾句,攔住一輛車,讓我和苗苗把地上那將死不死的肇事司機拽了上去。
打車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到了胖錐子家裡,在車上誰都沒有對那個肇事司機動手,到地方,那司機已經恢復了意識,一進胖錐子家的門,那狗汪汪的就撲了過來,苗苗臉色直接青了,我臉上表情也不是太好,胖錐子嘿嘿笑了一聲,拉著那肇事司機拖到地上,那些狗就開始聞,不少直接伸出舌頭來舔那司機頭上的血。
那司機嗓子被打的不大行了,烏拉烏拉的叫著,但又不敢亂動,那些狗聽見他的叫聲,都嗚嗚的叫,不少呲著牙,我估計這狗是不是吃過人肉?
胖錐子陰仄仄的說:我就問一遍,誰派你來的,目標是誰,那人在哪?
他甚至連一句威脅的話都沒說,但那些惡犬在這,就是最好的威脅。
那人哆哆嗦嗦的說:我,我說,我說!是,是周小胖,周小胖,說只要是我撞死這女的,撞死她,就給我五十萬,賠錢,他賠,在,在,他說,完事之後,我給他打電話,我不知道他在哪啊!我真的不知道。
目標真的是苗苗,可是周小胖不想弄我,為什麼要弄苗苗?是了!我想起來了,肯定是那次周小胖在公園吃虧,苗苗讓他丟盡顏面,相比起我來,他更恨的是苗苗。
胖錐子聽見之後,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幾句,跟苗苗說: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說:我來吧,我帶著傻子去,這樣一直下去不是辦法。
胖錐子點頭,說可以,苗苗陰這臉說自己也要去,至於這個司機,先放在這再說。
胖錐子拍了拍腦袋,說:忘了,陳凱,那個小孩還在我這,走,我先帶你去看看。一想起張晨,我火氣小了點,跟著胖錐子去他那屋子裡去。
一進屋,就看見一個瘦瘦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縮在沙發角落裡,我們進來,他也不說話,連眼睛都懶得抬,不過現在張晨乾淨了很多,也胖了很多。
苗苗好奇,問這是誰,我簡單的給她說了一遍張晨的來歷,苗苗聽見之後,可憐張晨,過去跟他說話。
胖錐子跟我走到院子裡,胖錐子問我想怎麼辦,弄死周小胖嗎?
我點點頭,說想著讓他消失,胖錐子搖搖頭小聲說,周小胖不是王弼,道上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但周小胖一死,黑白兩道都不會肅靜,一定要小心,我點頭,說知道了。
倆人又說了一下張晨的事,胖錐子的意思是一直在這養著,什麼時候能說話了,就送去上學,孩子可憐人,自己這輩子獨苗,沒個弟弟,然後就說跟這孩子挺投緣的,讓我放心就行。
其實我後來才知道,這胖錐子所謂的跟張晨投緣,無非也是因為這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