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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a監區的問題,不管在哪,都是要先解決衛姐這人的。
我回到辦公室,接到一個電話,是大長腿打來的,大長腿沉默了好了一會,才問:你那天給我發的謝謝是什麼意思?上次我回來給大長腿發過資訊,但是回到監獄手機就被收了起來,沒收到回信。
我說:沒啥意思啊,就是謝謝小茹姐啊,哪裡都要謝啊!
大長腿在那邊哼了一聲,說:謝吧,使勁謝謝我,我就那麼需要你謝謝我啊,去死吧,臭陳凱!
女人就是一群不可理喻的動物,我還沒說什麼吧,這大長腿又開始發飆了。
不過她好像是並不糾結這個話題,給我說:我給你說個很嚴肅的事,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給你說。
我說:啥事?
大長腿想了一會,有點小心翼翼的說道:連皓被勒索了!
我心裡一緊張,但還裝著驚訝的樣子高聲說道:真的嗎!太好了!知道是誰麼,怎麼回事啊,我操,老天開眼了啊!
大長腿聽見我這反應,在那嘿嘿的笑了起來,說,我今天也是聽我爸局裡一個叔叔說的,據說是他手下有個叫黑子的,被人抓了,直接要一百萬。
我心裡狂汗啊,這件事八成就是傻子乾的,我當時給傻子說的是盯著黑子他們回去,看看別在出什麼么蛾子,必要時候再出手教訓一下,怎麼出來一個綁架,我操,這可是綁架副市長兒子的保鏢啊!
傻子沒給我說啊,難道不是他?
大長腿在那邊沒說完,笑完之後,繼續說:還有還有,那綁匪估計後來知道事情大了,直接就跑了,第二天警察局裡的人就在一個荒地裡找到了黑子,不過黑子下場有點慘,四肢都被打斷了,跟麻花一樣,找到他的時候,他神智都不清醒了。
我問:那現在找到那個綁匪了嗎,是求財嗎,這事挺離奇的啊。
大長腿說:現在還沒找到,我那叔叔說,在現場一點蹤跡都沒有,現在黑子還處於昏迷狀態,也問不出是啥情況。
我現在有點後怕,要是真的查起來,恐怕是能知道之前我們這幫人跟黑子他們幹過,不過我想連皓應該不會這麼傻,那天晚上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要是敢聲張,黑子也就不會那麼嘴硬,說自己跟連皓沒有關係了,我估計這次連皓也只能是吃個啞巴虧。
再說就算是真的找起來,前面的事鬧開,我沒殺人沒怎麼的,也不會把我抓起來,幸虧我當時沒有把席昊天給做掉,這要是那天出了人命,可就更操蛋了。
別管是不是傻子弄的,這次算是給我出氣了,也狠狠的打了連皓的臉,我跟連皓本來就是不死不休的結果了,黑子當時又去想把我弄死,這次連皓估計會懷疑是我乾的,不過沒關係,讓他心裡鬱悶去吧。
跟大長腿掛了電話之後,我就想回去問問傻子,究竟是不是這大爺乾的,熬過這半天,我火急火燎的拿了手機就想往回走,但是剛出監獄門,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我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就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臭,臭毛驢,快來救命啊!
是苗苗的,我當時心就抽了起來,問怎麼了,苗苗不說,就跟我說:你快來市中心花園,快點來,再不來就見不到我了臭毛驢,說完就嗚嗚的掛了電話,我心亂如麻,打車趕緊去那。
到了那之後,我沒有找到苗苗,打電話,沒人接,我著急的都想報警了,可是感覺眼前一黑,眼睛被一雙小手給矇住了,鼻子裡也鑽進了那特有的香味,更誇張的是,我背後被兩坨不知名的肉頂住了。
背後捂著我眼睛的人有些囂張的問道:臭毛驢,猜猜我是誰!
我那個氣啊,叫我毛驢的恐怕只有你這一個祖宗吧,我倆手扒拉下苗苗的手,轉頭看了她一眼,不缺胳膊不少腿的,臉上還笑出酒窩,點事沒有。
我生氣的問道:苗苗!你胡鬧什麼,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