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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過去,拽住方洋,捂住她的嘴,方洋嗚嗚的叫著,還不老實,用牙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我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手頭抬了起來,好想狠狠的抽下去,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我在她耳邊氣急敗壞的罵道:草泥馬,要不是你哥找我,老子管你死活!你在鬧,老子弄死你!
方洋聽見我說她哥哥,那像是狗一樣的嘴巴立馬鬆開了,眼裡的怨毒也少了幾分,剛才整個人像是緊繃的弓,現在立馬鬆開了。
我見她現在這樣子,知道應該是沒事了,慢慢的鬆開手,方洋雖然劇烈的喘息著,但好歹是嘴裡沒有喊出來。
旁邊的管教還有女囚都瞧過來,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繼續,你們繼續,我倆鬧完呢。
方洋不鬧了,我自己整理一下衣服,扭了扭脖子,看著方洋,方洋不說話,只是仰著頭惡狠狠的看著我,我還就不信了,這他媽是好像是老子幫你吧,我還要求著你不成?
她瞪著我不說話,我同樣也看著她,看誰耗過誰,過了一會,那方洋終於是堅持不住了,開口說:你剛次說什麼,說我哥哥求的你?
我哼了一聲,說:要不是你哥哥,我是犯賤過來找你?
那方洋嘴上不饒人,說: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犯賤。
這瘋狗啊就是,見誰咬誰。
我剋制自己的情緒,說了句:我知道你恨我,但之前咱們都說清楚了,當時是我騙了你,那是不應該,但後來你也是拿槍指著我好幾次吧,差點把我打死,我可沒想弄死你吧,還不能扯平?
方洋也冷冰冰的說:別說沒用的,直接說我哥哥怎麼著的你。
我說:你哥第一次找我,是我上次在醫院裡,第二次,是我在黨校裡培訓的時候,他求我對你好點,照顧一下你。
方洋聽了之後,誇張的笑了起來,說:我哥哥會求你,你是怕我哥哥把你弄死吧,這才是嚇的過來討好我。
我臉上一紅,確實被方洋說中了心事,有點惱羞成怒,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罵道:草泥馬,別給你臉不要臉,我說的話你愛聽不聽,要不是你哥,就憑你想要打死我這點,我也讓你在這監獄裡出不去!
我說這話的時候動了肝火,那方洋看我臉色嚇人,用手拍著我掐她脖子的手,臉上露出少見的驚恐之色,確實是,當時我上頭的真想把她掐死。
我鬆手放了方洋,方洋低頭咳嗽了幾聲,我轉過身子去,看見有很多人已經注意到這裡了,我留給方洋一句話:明天中午去我辦公室,當然,你不想去c監區的話,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我現在也沒有興趣,幫你伸冤什麼的,要是你真的是冤枉的,這些以後再說,現在首先要做的是不能讓你進到c監區,當然,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說完之後,我也不管方洋的反應,自己走了出去,臨走前,跟現在值班的那個管教打了個招呼。
第二天中午十點多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敲響了,我說了聲進來,看見李帆帶著方洋進來了,李帆衝我眨了一下眼,然後就走了。
方洋進來之後,坐在那大桌子對面,也不看我,就盯著空氣發呆。
我開門見山的說:跟我說說,我走了之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方洋現在了老實了很多,但也沒立即開口,我現在一點不著急,她既然是肯來這,肯定就是就說她心裡已經認同了我,認同了要我幫她的這種行為。
過了一會,方洋幽幽開口,說: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禁閉室裡呆了將近一個月,有一天,張指導過去,胡亂問了我一些事,問我是不是恨你,是不是想要殺了你,我當時在禁閉室裡呆的都要瘋了,腦子裡有什麼就說什麼,我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反正第二天的時候,我就從禁閉室裡出來了,不過,她們告訴我,我情節惡劣,需要加刑了。
我聽見方洋這麼說,心裡就開始嘀咕起來,一般來說,要是真的打算給犯人加刑,絕對不是現在這樣,還是商量通知的語氣,要加刑的話,是指導員上報,然後最上面審批,老大就是大長腿,大長腿蓋章之後,那人就會被加刑,可為啥到了方洋這,還專門給方洋說說?
而且,之前方洋這件事,雖然性質惡劣,但是上面並不知道她有襲警這一塊,要想是抓替死鬼,苗隊長還有那一系列的人早就夠了,不可能再找女囚了,因為要是女囚加刑,還是因為那件事,明顯就是我們監獄管理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