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徑?恐怕不妥吧。
若你實在思念,不妨留在禦獸宗,好生陪伴她——你看如何?”
“姚惇你這歹人!還想加害多少人!難道不將這修真界覆滅你啊——”
菡萏的話還沒有說完,雲桐便覺手臂一陣劇痛,衣料也從手中滑落。
面前的姚惇將衣袖輕輕甩了甩,似乎要抖掉並不存在的灰塵,而本被自己攬在懷中的菡萏,已經摔倒在地。
她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動彈,只是雙目死死瞪著姚惇,大口大口吐著鮮血。
“噓——休得胡言。”
姚惇不緊不慢地將手指立在唇邊,面上依舊笑意不減,不緊不慢地說著。
他明明話是對著菡萏說的,眼神看向的卻是雲桐。
他不緊不慢地踱步,一點一點地逼近。
“你,你想幹什麼?”
“少宗主胡言亂語,本座卻與人為善,聖女若是不信,不妨留下來親眼見證一番?”
雲桐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可姚惇嘴角含笑,卻是略微加快了腳步。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寸寸縮短,雲桐手心冒出汗珠。她目光緊緊注視著姚惇的一舉一動,餘光卻在周遭打量,期待能找到一線生機。
兩人的間距縮短至一臂之隔。姚惇面上的淺笑在一瞬間加深,他伸出手來就要朝著雲桐抓來——
可就在這時,天空閃過一陣劍光,恍如風雲都為之變色。
“錚——”劍鳴聲撞在了姚惇的臂上。
雲桐看去,只見一把黝黑的劍鞘替她擋下了襲來的手爪。
她抓住機會,趕忙拉開幾步,一道寬大的道袍將她遮住,一道並不算熟悉的威嚴之聲從頭頂傳來
“禦獸宗主這是何意?”
姚惇將受傷的手臂換到身後,臉上卻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何事竟然驚擾……”
可還不等他徐徐將話說完,雲桐卻率先按耐不住起來。
眼見著有人撐腰,雲桐立刻拖著哭腔飛快地說道:“他想把我抓在禦獸宗,還把菡萏打成這樣!他好可怕!我要回合歡門!”
“謝行風,孩提之語如何可信?我不過是路過見這位小友著實狼狽,這才想要施以援手。”
“他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