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魅人,什麼伎倆?我們合歡門身為正派中人,竟不知道這般嘴皮子,憑空汙衊就是劍宗的待客之道?”芸娘眼波流轉,意有所指,“原來這就是劍宗想展示給九州修士的?實在是令我們合歡門大開眼界。”
為首的掌門面上神色也有些不自在,瞥了出眼的長老一眼,聲音帶上了幾分無由來的慍怒:“我的徒弟,我自會教導,不必由他人插手。”
他又正色看向了淩霄長老,和剛剛結束劍冢的清洗拭著劍的幾位長老,詢問當時的情況。
“這屍氣的來源,著實詭異。劍宗乃正氣之所彙,先烈之存續,為何能生出如此邪祟之物?”一位白鬍子長老開口。
“樓小友,你可記得你最初拔起的那把劍,是什麼模樣?”
“我記得,那把劍在角落處,劍身漆黑,劍柄處鏤著一隻不知名的鳥,眼睛是血滴般的紅寶石。”
不知怎麼,樓憐水說完,便見劍宗眾人神情都有些激動。
就連不喜形於色的掌門都從首座上站了起來,前行兩步:“那鳥尾可是七根長羽?”
修真之人,耳聰目明,記憶也較常人更佳。樓憐水沉吟片刻,頷首作應:“正是如此。”
“竟然……竟然真是……”
“他的劍,怎麼會這樣?”
“難道,難道和那件事有關?”
聽著大殿內諸位劍宗長老的竊竊私語,不僅雲桐等人一頭霧水,觀看直播的觀眾也是不知所雲:
【什麼劍?誰的劍?這把劍有什麼特殊的嗎?】
【哪件事啊?能不能說明白讓我也知道啊?】
【總覺得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上次出事的是瑤光境,這次出事的居然是劍冢?會不會還有沒被發現的地方?】
紛爭之中,一條毫不起眼的彈幕劃過四海八荒發留影鏡:
【等等,老夫似乎知道是什麼劍。】
霎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什麼劍啊?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這般說個話頭又藏起來,和屎拉一般提褲子走人有什麼區別?】
【是啊,你拉完,啊不說完再走啊】
【話糙理不糙,可這也太糙了……】
在眾人的追問聲中,之前那位自稱“老夫”的觀眾才徐徐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