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夏道:“是不是該上課了?玲瓏,快去上課。我還等著家裡出一位才女呢。”
玲瓏:“……”可是學習真的好難啊。
被學習支配的玲瓏,到底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沒辦法,她家小姐是個非常不一樣的存在。不但自己學習,還要求她、大哥、大嫂和侄子侄女都要學習。
大哥還好說,是男的,暫時沒地方學習。小姐就讓她和大嫂帶著侄子侄女,輪流去隔壁的院子裡,跟著那些投奔小姐的人,一起同女先生學習。
而大哥,小姐說讓她和大嫂輪流教他,要不就給他報個夜校去上。
大柱:“……”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學!
而玲瓏和大嫂大春也不樂意學。學了幾天,把自己的名字學會了,就想要撂挑子不幹,去跟娘說,娘就跟她們講道理,讓她們必須去學習,時代變了,不能再當個睜眼瞎了。說著說著,小姐聽到了,就覺得……她娘很有悟性,勸她娘也該抽時間去學習——至少,不說寫,學會認字也挺好的。
奶孃:“…………”
玲瓏轉頭就被親娘給打了一頓。
奶孃表示,她這把年紀了,也不樂意上學。要不是勸女兒和兒媳婦被小姐聽到了,小姐就不會認為她有“悟性”,讓她也去學習了。
玲瓏:“……”所以,是她的錯咯?
今天也是不想學習但必須學習的一天
玲瓏盡管依依不捨,還是按照“輪班”計劃,去嫂子那裡帶了侄子侄女,叫上親娘,去隔壁學習了。
奶孃看著閨女那苦瓜臉,心說,老孃比你還不想去!
另一廂,叢夏剛把何敬貞放在了床上,讓何敬貞在床上爬,她自己則是看著這整個的閨房,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她在原身的三間正房兩間耳房的閨房裡轉悠了一圈,等回來,看到小閨女趴著的床,越想越不對勁,不禁蹲下|身,去仔細探究這張床底下。
結果,床是正常的床,是一張木料很好的千工拔步床,是原身的娘留下來的。
但是,床底下的地面,卻是很不對勁。
叢夏想到之前院子裡石榴樹下埋藏的金子,心中有了一種奇異的想法。
只是現在她還哄著小閨女,便也沒有很著急探究。
等到夜裡,貞兒跟著奶孃和玲瓏睡,叢夏這才半夜爬起來,跑到了原身的院子外面,看著高高的牆。
叢夏:“……”可恨這具身體根本不適合修煉內力!
她站在院子外,思考了片刻,一打響指,就有兩只紅衣厲鬼戰戰兢兢的飄了出來,一邊一個扶著叢夏進了院子。
叢夏還沒問一句閣下尊姓大名,好給它們燒紙錢什麼的,兩只紅衣厲鬼嚇得登時就跑了個沒影。
叢夏:“……”不是說她有氣運的嗎?怎麼這些鬼還這麼怕她?而且她看的清清楚楚,那根本不是敬畏,而是純粹的怕還嘛?這個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但是,鬼跑都跑了,叢夏也只在心中腹誹了片刻,就轉身往原身的房間裡去。
受原身身體的桎梏,她是沒得力氣把床給搬走,但是,她可以把床給挪到芥子空間去。
系統:“!!!”算你厲害!原本還想著推銷大力丸賺點中間差價什麼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