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記下了。”
沈晚月若有所思。
“我擰好了!”
陳文傑站了起來,“我試試看能不能騎了。”
他說話間已經跨上了腳踏車。
“陳文傑。”
陳勳庭及時喊住了他,“你手上全是油垢,沾到車把上更難清洗,拎著這一兜魚先回家洗手去,我等會兒就過去。”
陳文傑點頭,卻看向了沈晚月:“那什麼,我先走了啊,介紹費的事兒我再想想。”
“可以。”
眼瞧陳文傑離開,陳勳庭左右瞧了瞧,“你們倆這次合作看起來比之前要愉快一些。”
沈晚月噗嗤笑了:“你都不知道是什麼都能看出來啊。”
沈晚月將今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不過好心的幫陳文傑省略了一段他那番惡毒後媽的言論。
“這孩子心眼並不壞,只是毛躁了些,說了許多遍都聽不到心裡去。”
“能看出來,跟個刺蝟一樣。”
“刺蝟?”陳勳庭頷首,頓了頓笑道:“形容的很合適。”
“我得回去了,樹葉還有嗎,我擦擦手上這些油垢。”沈晚月垂眸看看黢黑的手指,一陣發愁。
“這個不好擦掉,水洗也很難洗。”
“啊?”
沈晚月皺皺眉:“那怎麼辦?香皂也不行?”
“香皂只能洗個表面。”
路燈昏黃,陳勳庭的目光在她發愁的小臉上停頓了片刻,轉身騎上腳踏車:“來,我帶你。”
只是坐在腳踏車上面,陳勳庭身影也依舊十分高大,捲起的袖子還沒有被放下來,撐著腳踏車把,正轉頭看著她。
他太真是……有點美色。
“咳咳咳,文傑不是還在家裡等著嗎?我自己推著車回家就行了,不用送的。”
“不是,我是帶你去洗油垢,這東西很難洗掉,如果只是拿香皂搓,留下的黑印子可能一星期都掉不了。”
“哦哦哦,那行。”
沈晚月走上前,左右看看,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