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勳庭本是沒事的,但下週要去京市,跟沈立民約了今天繼續練車,所以這會兒也不在。
練車?
她試著坐起來,腰間立刻便感受到了一片痠疼。
陳勳庭還是不是人啊,昨晚上鬧到三點半,他倒好,精神飽滿的還能去帶沈立民練車。
所以果然大佬都天賦異稟?
她打了個哈欠起了床,正要打算給自己隨便找點吃的時,外面門響了。
“你方向感很強,將來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試著再去學個挖掘機,那玩意要是學會了,也算是個技能。”
“姐夫,你可別說什麼挖掘機了,我真是愁死了,這練車我倒是沒問題了,路況那我是一點也不清楚,到了以後別鬧了笑話給你跟我姐丟人啊。”
“不用怕,照著地圖開就行,偶爾幫著跑跑腿,另外記得提前準備好行李,到時候一早我們就出發。”
“記住了,誒,我姐呢?”
沈立民探頭探腦的進了屋,然後就看見了還叼著牙刷沒有洗臉的沈晚月。
“……姐,你剛起啊?”
看著弟弟眼裡的嫌棄,沈晚月目光不滿的落在他身旁的陳勳庭臉上,隨後哼了一聲,把門關了起來。
沈立民莫名其妙撓撓頭頂,“咋了這是,我姐提前更年期呢?”
陳勳庭皺皺眉,“別亂說。”
“哈哈哈,我開玩笑呢姐夫。”沈立民嘿嘿笑完,但仍是有些不理解,“我姐以前可從不賴床啊,別是不舒服吧?”
陳勳庭沉默片刻,清了清嗓子,“今天家裡阿姨請假了,中午咱們出去是還是在家裡做點?”
沈立民想想剛才被姐姐嫌棄,主動舉手,“我來做飯,給你嘗嘗我們那邊的手擀麵條,那叫一個勁道。”
這邊沈晚月也洗漱完走了出來,“我想吃胡蘿蔔肉丁澆頭的手擀麵,外面有晾曬的臘肉可以切一點。”
沈立民湊了過去,“姐,你沒生氣吧,我剛就是好奇你咋這麼晚起床呢。”
沈晚月搖搖頭,“沒有,但我確實是有些不舒服。”
沈立民立刻嚴肅起來,“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瞧瞧?”
沈晚月冷笑一聲,打量著旁邊的陳勳庭,“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昨天累著了。”
“啊?”
沈立民小心的在姐姐跟姐夫之間看了看,“咋回事兒啊,家裡重活累活兒不是有姐夫嗎?”
姐夫?
還別說,這‘重活兒累活兒’就是陳勳庭親力親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