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後便聲音低沉的耐心解釋,“忍一會兒,我得把衣服掀開塗抹上藥油,才能幫你更快散開淤堵的地方。”
“好。”
沈晚月這次是真的學乖了,小聲再小聲的說完,便埋頭不再說話了。
她睡覺不喜歡穿太厚,所以一直都是隻穿一件很單薄的純棉睡衣。
掀開以後,盈盈一握的腰身便讓人挪不開眼。
男人氣息沉了許多。
“多久才好呀,有點冷。”
陳勳庭很快轉過頭。
沈晚月看不到陳勳庭的神色,卻能聽見他側身將藥油抹到了自己手上的聲音。
陳勳庭在手上搓了兩下藥油加熱以後,趁著時機迅速貼合了上去。
肌膚相觸,沈晚月以為會很痠疼的感覺並沒有襲來,反而溫溫熱熱的,有種去澡堂子裡泡澡的感覺。
只不過是單獨泡了那一個地方。
“陳勳庭,還別說,你真的挺有手法的,比剛才舒服了不少,我都想喊你一聲陳師傅了。”
他動作輕柔的按壓了兩三分鐘。
期間,沈晚月本來就痠疼的肌肉甚至除了溫熱再沒有絲毫不適。
他很有分寸,掌心除了那片痠疼的肌肉以外絕不越過雷池一步,溫柔卻又有力的將藥油塗抹均勻後,運用之前學過的手法,替沈沈晚月放鬆了肌肉。
他怕沈晚月會冷,很快將衣服給她放了下來,甚至貼心的重新掖了被子。
屋裡門口梳妝鏡下面便是水盆,男人袖子擼起來了一半,露出小臂結實的線條,一邊洗手一邊說話。
“你想喊也不是不行。”
沈晚月翻過身,自己試著摸了摸塗抹藥油的地方,笑呵呵的接話,“那感情好,什麼時候我再想找人按摩了,就喊你陳師傅,到時候你可別反悔。”
“不會。”
陳勳庭洗完手轉過身,還沒換下去的工裝褲上,沾了一點洗手時候不慎撒上去的水漬。
他聲音沙啞,眼神危險的注視著沈晚月笑盈盈的眉眼。
“等你腰好一些,我可以隨時奉陪。”
“又或者……你剛才說舒服多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