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月冷著臉,在向麗娟動手之前,直接將門給關了起來。
“沈晚月!你太欺負人了!你憑什麼打人,你還講不講理……”
隔著門,沈晚月看了眼自己的手心。
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想,自己竟然就這麼直接不留情面的動了手。
可剛才,她聽到向麗娟言語中滿是詛咒的意思,實在是忍不住。
她上一世確實都是一個人。
從小到大,習慣了的。
可如今不一樣,她身邊有孩子有……陳勳庭。
她聽不得那個‘死’字。
沈晚月拍了拍手掌心,“有些話是不能說的,說了容易折壽,我這是在幫你積福呢,不用謝了哈。”
“放屁!”
向麗娟有氣沒處撒,拍這門使勁兒喊,“今天你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就不走了,我倒是要讓你們左鄰右舍都聽她,你們夫妻倆是怎麼欺負我兒子跟我的!”
院裡沒有迴音。
周阿姨有些無措的站在旁邊,問道:“小沈同志呀,這,這咋辦?”
沈晚月根本不理會外面的喊叫,跑到屋裡拉了一把躺椅過來。
“能咋辦,聽熱鬧唄。”
她打了個哈欠,坐了下去,“反正隔著門兒呢,她也進不來,我又不想跟她那樣當著吵吵嚷嚷,況且跟這種人吵架就是胡攪蠻纏,吵不明白的。”
“那就讓她在外面?萬一她真不走了呢?”
沈晚月挑挑眉,“沒事兒,她會走的。”
她不走,但陳勳庭會回來。
反正人是陳勳庭打的,她懶得插手一點。
“今天要麼把陳文傑給我拉出來說事兒,要麼你們給我兒子道歉!”
向麗娟拍門的聲音很大,巷子左右都能聽見,就連最裡頭牆角那邊也聽見了響動。
“好像有人在喊你誒。”
幾個小朋友蹲在地上,平日裡號稱不帶孩子玩的陳文傑,此刻也跟鄭鐵柱一起跟幾個弟弟妹妹挨在一塊兒,在地上扣了個小泥坑打彈珠。
沈琪琪豎起耳朵頭一個聽見聲音,伸手戳了戳旁邊的陳文傑。
陳文傑只顧著玩彈珠,他也是許久不玩了,今天放學時候陳文星非說同學玩的特別好,他就覺得不服氣,到家以後拉著陳文星非要給他展示。
這會兒陳文傑正在興頭上,頭也沒抬一下,“有嗎?我咋沒聽見。”
沈琪琪看看同樣興致勃勃的沈天凱,無奈的又戳了戳陳文星,“星星,你有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