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我去!”
沈建國:“立民能行嗎?要不這些日子還是老實在家裡待著,別出去惹禍了。”
“我能行!”沈立民有些著急。
沈晚月也說:“讓他出去試試唄,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沈建國還是很悲觀:“那試試就試試,不過我是不贊成立民留在滬市的,這轉關系多難轉啊,他除非有個正經工作,可這年頭正經的工位就不可能輪到咱們外地人,也就當個學徒學學汽修經驗。”
“那不是也很好嗎?立民要是能學精通了,就算在這邊找不到工作,將來回村裡,也能在大隊裡幫幫忙,說不定還能進縣城找個廠子當臨時工呢。”
“姐說的沒錯。”
沈立民贊同的點頭,認真嚴肅的站起來,“我一定把汽修學好,當好學徒!”
沈建國在旁邊看著搖了搖頭,“隨你吧,反正最近也沒有別的事兒,我去給家裡通個電話,說一下今天見面的事情。”
“我跟大哥一起?”
沈建國想了想,反問道:“晚月,今天答應了陳廠長家訂婚去咱們二裡溝你還記得吧。”
“嗯,陳廠長家不是說規矩就是訂婚在女方家那邊辦。”
“那你當時跟陳廠長說咱們來滬市的原因你還記得嗎?”
“……”
當然記得。
沈晚月沉默了下來。
因為跟顧家有約在先,她並沒有提顧清樹這個人,只說來滬市是找親戚的。
沈立民也是嚇了一下,猛地站起來:“咋了?姐你當時沒說實話啊?”
沈晚月神情憂愁的點頭:“我跟顧家簽了協議不能往外說的,而且咱們不是一直號稱來滬市是為了找親戚要錢嗎?所以我跟陳勳庭說的是孩子爹早就死了。”
“那你們當時怎麼就答應了呢?咱們來滬市雖然沒有張揚,但二裡溝有不少鄰裡鄉親,應該也能猜出來咱們是來找顧清樹的,倒是沈家去了二裡溝……”
顧清樹當年是被分配到二裡溝的下鄉幫扶知青,大隊裡人都知道。
後來他跟沈晚月結婚,雖然沒有領證,但那也是在村裡擺過酒席的。
沈家去了,難保不會聽到些什麼閑言碎語。
沈建國皺眉:“當時那種情況下,陳家主動提出了要在女方家訂婚,完全是符合流程規矩的,我們要是強烈拒絕,肯定顯得古怪。”
“這可咋整?”沈立民急的抓耳撓腮:“姐,你當時這麼說完,陳廠長什麼反應啊?”
沈晚月回憶了一下,猶豫著說:“……陳勳庭好像並不在意這件事,我說孩子父親已經死了,他聽完以後,便直接換了個話題,只說我一個人帶孩子辛苦了,至於孩子的爹別的事兒,問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