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老家夥受點歧視沒關系,族裡的年輕人何其的無辜啊。”關錄彷彿偏遠深山裡的老校長。
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同是祖國花朵的學生們,穿的不暖吃的不飽,就連學習的教室都還漏寒風。
但看著孩子們臉上天真無邪的笑容,老校長也只能暗地裡,偷偷抹淚的堅持住。
何其的卑微,何其的渺小。
“關月小侄女,老夫們都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死前就這麼點願望,你能理解我們對吧?”關鶴彷彿為國為民操勞了一輩子的偉人。
死前就這麼點小小的願望,都還不能得到滿足。
他雖然還沒有死,但已經提前開始死不瞑目了。
何其的心酸,何其的無助。
關酒:…。。
他也想演,但戲都被你們演完了,我還演啥?
想到要是不演一點,回去後肯定得被幾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關酒心一橫,當即表演起了落淚。
古稀之年的老人垂淚,這一幕看在別人的眼裡。
何其的道德淪喪,何其的人性扭曲。
聯邦那邊的眾人皆是死魚眼的,看著帝國的幾位戲精長老,只想說你接著演,我難過一下算我輸。
但聯邦人算漏了一點,那就是他們在場的人中,有一人卻是白虎族的族人。
只見關月已經感同身受的哭了起來,她雖是在聯邦長大,但白虎族終究是她的家,是她的故鄉。
沈天看著老婆哭成了這樣,頓時只覺得心如刀絞,立馬求助的看向自己的老父親。
沈木江:……
這耙耳朵的糟心兒子!
你老婆還沒說什麼,你就急個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