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們剛一到這裡就被鳳天感知到了。
他之所以沒有派東西攻擊他們,大概是看在孟皎的面子上.
看來鳳天還是對孟皎餘情未了,卻死要面子活受罪,將孟皎往外推。
彆扭!
旬墨看不起鳳天。
無情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呵呵,把自己女人作沒了的男人,他瞧不起。
他將來一定不會犯和鳳天同樣的錯誤,只要明媚敢給他臺階,他就趕上。
明媚將鳳天的水蛇一鞭子抽成了兩截。
那水蛇在地上掙扎了一下,變成兩條蛇,繼續朝著明媚撲來。
明媚的眼睛亮了一下,有意思。
她再次將那蛇打斷,直到將蛇打成了八截後,那蛇再沒能活過來,轟的一下潰散成了水花,她才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鳳天收斂怒氣,鄭重的看著明媚。
這女人不容小覷。
他手指一揮,一柄長矛出現在他手中,他向著明媚衝了過去,容色冷凝,似乎明媚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明媚手中的鞭子百無聊賴的和他的長槍打鬥在一起,口中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不是狠毒了孟皎,又何必惺惺作態為她報仇?須知在陽間的時候,將她推下樓的人是你,殺死她的人是你。”
孟皎癱在地上,靜靜的聽著這話,眼淚再次不爭氣的從眼角流了出來。
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她一直想問的為什麼。死之前知道答案也不枉此生了。
這個問題似乎戳到了鳳天的痛腳,他炸毛般的低低怒吼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
“那我殺了她,又與你何干,你對她來說,難道不是一個外人?”明媚平靜的反駁。
鳳天愣了一下,手中的長矛差點兒被明媚打了下去。
他勉力而又機械的抵擋著明媚的鞭子,思緒翻飛。
良久,他終於想通了什麼一般,說道:“我不是外人,我和她曾結成夫妻,一起度過了無數年,我對她來說怎能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