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方澤都不敢相信,他們方家竟然成了系統行業最大的毒瘤,竟然靠著做這些齷齪噁心的東西起家,他引以為傲的家世,那些祖輩的奮鬥聖經,竟然都是虛假的。
這段時日,他每調查一家自家公司,便失望一次,如今已經攢夠了好幾張失望卡,再來幾次,就可以徹底黑化了。
說話的幾人面面相覷,整個人尷尬到不行,他們如果真的報警,最後坑了的是他們自己。
其中級別最高的一人被氣的連連搖頭,說道:“您稍等,我去找我們公司的總經理。”
方澤冷哼一聲,見那人出去聯絡人了,便又動動腳,將一個古董花瓶推翻在地上,翻著白眼,哼著曲兒,懶洋洋的說道:“大爺我就愛聽響兒,再拿幾個過來,大爺今天要踢個爽!”
幾人很是心疼,那個花瓶雖然不算是古物,但也是一個純手工燒製的名貴瓷器,就這樣摔碎了,簡直把他們的心也摔碎了。
眾人暗搓搓的計算著到時候該讓方澤賠多少錢,怎麼說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外面,為首之人終於打完電話進來,禮貌又冷淡的說道:“您稍等,我們的總經理馬上就到。”
“你讓他快點兒,大爺我的時間很寶貴,那個混賬耽誤不起。”方澤大喇喇的說著,眼睛瞄到了另一頭的花瓶,他伸腳也夠不到花瓶,便躺在椅子上,用腳點地,滑了過去,一腳將花瓶踢翻。
“咚”的聲音響起。
方澤心裡舒坦了,看著眾人一臉鐵青,很是滿意,罵道:“一群沒有眼力勁兒的混蛋玩意兒,不知道花瓶離大爺那麼遠?不知道把花瓶拿的離大爺近一點兒?”
眾人:“……”這特麼的哪裡出來的紈絝?比他們都壞!
眾人懶得理會方澤,紛紛猜測著方澤的身份,有猜是老闆的債主,還有人猜測是同行,或者是老闆的情敵,總之,亂紛紛的想了很多,唯一沒想到的是方澤是方家人,自己人也會砸自己的場子。
其中一個沒憋住,冷冷說道:“這位先生,我勸你做人不要太囂張,你還不知道我們公司背後的靠山是誰,等你知道就遲了。”
“喲!大爺我還真不知道你們的靠山是那個犄角旮旯蹦出來的阿貓阿狗,有本事給大爺我說清楚!”
方澤眼睛裡含著怒氣,他倒真想知道,他們方家的哪個混蛋玩意兒在給方寰宇宙做後臺。
“嘁,小子,我說出來怕嚇死你!你……自求多福吧!”
正說著,外面急匆匆的進來一個人,人在外面便怒喝道:“我倒要看看哪個兔崽子欺負到了我的頭上,不知道我的上面是方家嗎?”
那人氣勢洶洶的進來,再看到方澤的瞬間,慫了!
“喲!這不是三少嗎?三少您怎麼來了?怎麼坐在這兒啊,這地方哪能招待您,三少,咱們上樓,我在樓上給您泡茶,泡最好的茶,是我特意從茶鄉帶的,您一定喜歡……”
方澤冷聲道:“少特麼給老子來這一套,老子就問你一句,你特麼的是方家哪門子的親戚?”
方家太大了。
方澤想了半天,都沒查出來方守桓和方家有什麼關係,是哪一支哪一派生下這樣的下三濫,幹出這麼缺德的事情,還打著方家的名義。
雖然,現在方家在他心裡已經爛了,但方守桓做的是其中最爛的事情。
這幾天,他將方寰宇宙出品的那些電影都找到看了看,簡直毀三觀,辣眼睛,無限刷低人類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