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亞姐經歷了那麼多的事，真的很需要有一個人好好地對待他，好了，雷老，我先走了，閒著裡逛了一圈，著實也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哈哈哈，工作哪有什麼有趣的？小深你這點也應該清楚的嘛！無非啊，就是為了這一口飯一個睡覺的地方而努力，你說我負責秦氏多名員工的飯碗，這是沒有都寢食難安啊！”
秦深投以安慰的表情，“雷老您辛苦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們年輕人多享受生活才是真。”
雷霆送別秦深，轉身的瞬間兩人的臉色都迅速地轉淡，秦深開車離開，雷霆耷拉著臉，“肖棣，秦深都有去哪裡？”
“只是在一樓逛了一圈，然後就在自己的辦公室，但是很多職員都看到了他，估計在私下已經傳開了。”
“哼。”雷霆鐵青著臉，嘴角下垂著，“查出來是誰告訴秦深雷亞的事情……”
“如果是小亞小姐自己說的……”
“那就把她帶到我的面前。”雷霆攥著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的邊角嵌入手心之中。
晚上，方雅把肖棣約在一個私人會所，會所只針對會員開放，而且私密性很好。
方雅坐在其中一個包間，把房間號發給肖棣，又給侍應生髮了小費，讓他從後門開啟。
方雅抿了一口咖啡，深紅色的唇印印在咖啡杯的外側。
慵懶的爵士唱片機，昏暗的燈光，木質的做舊地板，流線型的桌布。
方雅倚在沙發上，抬腕看了一眼時間。
侍應生敲了敲門，“方小姐，客人到了。”
“嗯。”方雅疏離地應了一聲，肖棣推門而入。
侍應生關上門，肖棣直接抬起方雅的下巴，大半個身體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將方雅禁錮在自己的懷抱，發芽別開了臉，“肖棣，我是來談正事的。”
“我也是來談正事的，我們之間，除了不能公開之外，哪裡不正式？嗯？”
肖棣又壓低了幾分，語氣中也帶著挑逗的意味，方雅疲憊地推開他，甚至於後退了一下。
“你對我的態度太明顯了，已經有人看出來了，這對於我的計劃不安全。”
“你的計劃！你的計劃！方雅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肖棣，你現在是在跟我談愛情嗎？我們向來是各取所需，給你的錢，我一份也不少。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