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倏地打了一個噴嚏,席威警覺地推開她,“我是不是傳染給你了,你離我遠一點!”
錢心又挪回原來的位置,“這地方就這麼大,你別磨磨唧唧的,我只是突然想打噴嚏而已。你打給秦深了?”
“嗯。”
“你好歹跟我說一聲,這樣秦深不就……”
“不就怎樣?”
“不就認為我們……”
“腦子長在他的身上,我也沒有辦法左右他。”
“你這是歪理。”
“歪理也是理,錢心我會對你負責的,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先等你病好了再說吧。”錢心推辭著,轉移席威的注意力,“對了,你的衣服我幫你洗好了。”
“謝謝。”席威沒說兩句話,就又開始咳嗽,錢心扶著他躺下,“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半個小時,不多不少,錢心家的門鈴響了,錢心透過貓眼看到秦深一臉八卦地站在門外,嘆了一口氣,開了門。
“喲,o!席威在哪兒呀?這是他最喜歡的烤鴨,我相信你也會喜歡。”
秦深把話說得曖昧,錢心也不辯駁什麼,指了指臥室,秦深吹著口哨看著席威裹著被子躺在一張小床上。
“都這樣了,夠激烈啊?”
“你想多了,他是感冒了。”
“都弄感冒了?”
錢心覺得自己就是全身張嘴也說不清楚,席威恢復了之前冷冷的樣子,攤開手,“衣服。”
“連句謝謝都不說。”
“衣服放在這裡你出去。”
席威一句話不說第二遍,秦深將手裡的購物袋放在床上,“看你的衣櫃那個統一的審美吧!土死了!”
席威用眼神把秦深請出去,秦深從來不是自討沒趣的人,他走到廚房,看到錢心把烤鴨放在微波爐里加熱。自來熟地開啟冰箱,拿出一瓶啤酒,秦深坐在沙發上,從他這裡就能看到陽臺上席威晾著的衣服。
“席威怎麼樣?”秦深挑眉,仰頭喝了一口酒。
錢心關掉微波爐,白了秦深一眼,秦深只好說道,“他是怎麼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