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成搖頭,“陸會長,你對現在世界的形勢瞭解多少?你對我們各方勢力之間,又瞭解多少?”
“我不否認聯盟中會有人有這樣的想法,但我個人,卻從未這樣想過。”
陸文曜頓了下,接著道:“我確實不太瞭解世界形勢,張大師你就直說了吧。”
張寶成思索了會,開口道:“這個世界有正有邪,不止西方那邊有很多信奉魔鬼撒旦的邪惡徒,就是我們這邊,也有很多墮入魔道,信奉天魔的邪修士。但所幸這個世界,還是邪不勝正。”
“我們聯盟,首要的敵人,便是邪修道這個由諸多墮落邪修士組成的龐大勢力。其實不止我們,比如羅馬教廷,他們最憎惡的敵人,便是黑暗議會這幫褻瀆者,黑暗議會可謂是他們的頭號死敵。”
“而西方修行界最龐大的修行勢力委員會的成分有些複雜,這裡就不多說。”
“當時陰陽屍騷亂髮生時,我們聯盟的力量大多都在防備邪修道,他們在溙國掀起的動作,讓我們完全無法忽視。而且,因為港島屬地的敏感問題,我們也很難插手這裡。”
“另外還有一點,我個人的想法是,哪怕陰陽屍再肆意妄為,但如果太過分,總有言女士會出手消滅它,因此港島大體還是無虞的。”
雖然張寶成這麼說,但陸文曜還是很難相信聯盟,不過對於張寶成個人,陸文曜還是認為可信的。
張寶成這個解釋,其實可以不跟陸文曜說,他並不是在解釋為什麼不幫助言蹊,而是在向陸文曜解釋,為什麼沒來港島幫助同胞,這也是他在給陸文曜解開心裡的芥蒂。
“張大師你既然這麼說,那麼為何不去見見言女士,跟她說清楚?”
對於陸文曜這個問題,張寶成只是搖頭,“我沒有見到。不過這一次能見到陸會長你,也算不虛此行了。”
“我得到訊息,羅馬教會即將派遣一支監測小隊入駐港島,目的就是為了監視整個港島的修行者活動,當然,實際上他們要監測的,是黑暗議會的那些議員們,防止黑暗議會再次與那位言女士接觸。”
“從得知這個訊息後,我就暫時放棄了拜訪那位言女士的打算。其實我最擔心的,就是黑暗議會可能會說服言女士加入他們,這樣一來,會導致整個世界的局勢一下子崩壞到無可復加的地步。”
“現在教會已經打算動手,阻止這個結果的發生,我也算是安心了。畢竟最近這段時日,那些邪惡徒的活躍,要遠超以往,很令人憂心。”
聽完張寶成的話,陸文曜略顯詫異,但最主要有個問題,他要問清楚。
“不是,張大師,我有個疑問,你們是怎麼肯定,那位言女士不會主動去接觸黑暗議會的?你們就這麼自信,只要單方面擋住了黑暗議會,就能阻止他們雙方接觸?”
張寶成沒有遲疑,一口道:“雖然不排除這個可能,但實際上根據我們的參謀部分析,我們認為這個可能性不大。”
“畢竟那位言女士,已經呆在港島,很多年沒有出去過了,這是經過嚴格推算的。”
陸文曜不可置信的看了張寶成一眼,他回想起昨晚言蹊說的話,她當時可是明明白白的說了,陰陽屍大鬧港島時,她不併在港島!
“不是,張大師,我問一下,你們到底對那位言女士,有幾分瞭解?”
張寶成沉思了下,才道:“雖然我們聯盟對她的瞭解不多,不過根據後來我們的研究,我們可以肯定,對方是五代十國時期出生的人物,而且生前,必然是一位強大到不可思議的通靈者。”
“只是可惜,有關對方的歷史記載,幾乎沒有。不然我們也可以瞭解更多。”
陸文曜有些懵,這答非所問的。
不過陸文曜這也是第一次知道,言蹊居然是五代十國時期的人物,這他麼都一千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