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龍吟在看他，還齜牙咧嘴衝她笑，小臉蛋紅撲撲的看著喜人。
為防笑出聲，龍吟連忙移開視線，她能感覺到身邊這位情緒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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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了多少錢啊。”
那個棗甭管神仙不神仙，絕對不值一兩銀子，給三兩都能把整個攤位買下來了。
“五個銅板。”
因為面具的掩蓋聲音聽上去有股不真實感。
龍吟點點頭，她對山棗具體值多少錢不太清楚，不過蒼鬱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
“今天謝謝了，雖然你說什麼表弟表妹的讓我很不爽，我還是會大度原諒你，回頭把五個銅板還你。”
蒼鬱不知在想什麼，看著河面那個小男孩，半晌回了個恩。
沒話說了，龍吟也不好對剛救她的恩人一走了之，只有她自己清楚，剛剛真的差點被忽悠了。
兩人肩並肩看著結冰的河面，一個俊俏如斯，一個帶著面具但從身形就能看出長的必定不能太差。
本來沒懼黑沒什麼人走的小路來來往往多了好多小販行人，其中多佳人。
還有膽大的不滿足看背影和側臉，在丫環的攙扶下走到河面，試著走了幾步發現挺好玩，竟要學著小孩溜冰，喚得龍吟驚詫投去的目光。
天黑燈少，只勉強照亮路面，一般結伴出行的丫環都會自己持燈，因此龍吟看到那人長的美，那位小姐卻看不清小公子的顏。
“走了。”
蒼鬱平淡無波的提醒，率先轉身離開，龍吟哦哦兩聲朝那位小姐笑了一下跟上。
砰――。
她聽到身後有兵荒馬亂的聲音，有人摔了，龍吟想回頭看去，蒼鬱一把搭在她右肩，手長的像是能把她摟住。
龍吟本來沒什麼感覺，注意到周圍好奇羞澀的視線，忽然反應過來這個時代女子被玷汙是要浸豬籠的。
“餵你能不能注意點分寸，我可是清清白白黃花大閨女，你摟著我像話嗎？”
蒼鬱冷笑，龍吟不知為何就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不高興的成份。
“你還知道自己性別，看來沒被騙傻，那就是喜歡的性別改了，我有必要提醒龍尚書給你找個女佳婿。”
“什麼女佳婿，你別胡說，我喜歡的是嫡仙般的美人兒。”
蒼鬱更加煩躁，連自己都注意到自己聲音太過冷冽，像是嚼了一元寶一小塊的冰渣子：“對，你喜歡瑞王，滿京都誰不知道。”
冰渣子貴的離譜還被他嚼碎了，所以他在心痛自己失去的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