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珉唇角劃過一絲異樣的笑。
今日一場戲，也唱得夠了。
他低頭看向身邊蒼鬱，含笑：“剛剛四弟的話，可都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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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鬱冷臉，卻頷首：“決不食言。”
“那便好。”又低低淺笑：“其實四弟和瑞王今不必過來的，龍吟，我怎麼捨得殺呢？”
“你！”
“只可惜啊，你也算錯了一步。”
蒼鬱皺眉，不過他並沒有像周圍一干人等那般發出驚呼，他不過是將所有詫異的都掩埋在心底，醞釀，思索。
蒼珉最近行為的確反覆無常，究竟是誰在背後暗中指點。
眼神一點點錯開，看向那抬著下巴一臉驕傲的龍舞，詫異。
“是臣下照料不周。”什邪微微向太子單膝而跪，莊嚴道“方才血治日出已過，是臣下預計血治日出時間出錯……什邪願受懲罰，不過眼下。”顧全大局肅穆悲愴道“太子，是時候收回成命了。”
“國師不可行此大禮。”抬手向著什邪虛扶一下，後者謝恩而起。“難道，非要等到那個什麼破爛日出嗎？”
他刻意咬重‘破爛’二字，像是無聲的提示著什麼，羞辱著誰。
“如臣下沒有算錯，三月後，大勉國上空將會出現九星連珠之夜，在此等期間祭祀，也是甚佳。”
“哦？“
蒼珉眼風睨視什邪，不動聲色的冷笑“好，既然國師如此，便安排下去。不過這女子……”話鋒一樁“國師以為當如何處理？”
“祭祀尤為重要，並且她身份也非一般人，臣下以為，太子將其關押進地牢嚴加看守才是。”
“嗯，便依國師之言。”
著又轉身，抬手牽起一邊的龍舞，荒誕含笑走遠。
彷彿那一瞬睿智洞悉一切的不是他，那對龍吟露出意味深長笑意的不是他，與什邪話鋒遊走互相設計的更不是他。
真真假假，曾經只單單好色的蒼珉，如今也開始鼓弄起人心。
蒼鬱望著蒼珉的背影，緩緩眯眼。
蒼越來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句話，直到事情終了才上前。
“你答應他，找到神女？這怎麼可能做到。”
“我我去找，卻沒有一定能找到。”
“為了龍吟，做這樣的承諾，你也算……”
“不是為她，是為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