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花鏡那幫龍吟揉了開來,龍吟的腿的疼痛在第二便緩解了很多。
這幾日,除了腿不能走的太多,龍吟在院子裡養花看草,還是過得蠻舒適的。
前世她當警察,時刻神經便要保持的警惕,而來到這裡之後,也是時時刻刻要提防身邊人,但自從受傷之後,龍尚書似乎有意給她片刻清淨,甚至連龍舞都鬧騰不過來。
午後,龍吟在樹下愜意伸了懶腰。
“看來這傷受的值得。”
“姐又開始混話了,誰好端端的願意傷著病著。”
綠水將水桶放到龍吟手邊:“閒著也是閒著,澆花。”
龍吟望著綠水瀟灑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嘟囔:“這不是你的活計嗎?”
奈何人影沒有回應。
一炷香時間後,牆根的花終於被灌溉完,龍吟扶著腰回到樹下藤椅上,順手拿起旁邊石桌上信函。
大多數都是拜帖,一些官宦姐的,看來是想攀附她伴讀的關係。
龍吟剛開始還會感興趣拆開瞧瞧,到現在已經習慣,直接順手放到一邊等綠水處理。
眾多拜帖中,只有一張引起了龍吟注意。
是一張燙金來自太子妃給她的請帖。
太子妃,史元清,她有多久沒見過這溫婉的女子了?
之前還聽她被太子禁足來著,原因是不守婦道。
來好笑的藉口。
帖子拆開,簡單讀了一遍,那邊大概意思是,請她一起聚遊玩。
龍吟已經不是當初那不暗事實的存在了,見上面客氣言語,只覺好笑。
她曾經給過史元清一個承諾,告訴她有什麼需要,可以帶著信物來見自己,可她非要搞得這麼隆重複雜,要邀請自己過去。
何必呢?
龍吟將帖子放到一邊,身子後仰依靠在藤椅中,她視線穿過高達的樹冠,偶爾能看見斑駁的陽光。
有時候真想這樣躺倒地老荒,才不管什麼史元清,什麼太子。
不過她身上的傷已經大好,這樣是時光怕是撐不了幾日了。